《冥情难了:我是通灵师》苏妃冷漠完整目录阅读
老太太就曾经和我讲过,距我们黑风村儿十里地的聚宝村儿,曾经就有一个叫赵老四的男人被仙儿选中了,但他害怕,不肯让仙儿将。
为了不梦到大仙儿,他头悬梁,锥刺股,就是不让自己睡觉,折腾了一个多星期,有一天他终于受不住的睡着了,却没梦到仙儿。
赵老四以为仙儿走了,高兴的放鞭炮,请了全村人去他家喝酒。
可就在他喝着酒的时候,周围的村民忽然闻到了一股特别臭的味道,像是什么腐烂了似的。
赵老四开始没在意,只当是谁偷偷放了个屁,可是喝着喝着,他就觉得他浑身上下哪都开始疼,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身上抽出来似的,疼的那叫一个钻心。
赵老四呲牙咧嘴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本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哪块磕了碰了的,没想到他这么一脱衣服,把周围的村民全都吓傻了眼睛。
只见他身上早就没有一块好肉,一堆一堆的烂肉都化脓了,无数白色的蛆虫顺着烂肉钻来钻去的。
赵老四吓得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村民们吓得也是够呛,好在以前我家的老太太给他们村儿的人看过外病,这些人才想起了找我家老太太去给瞧瞧。
可是农村交通不发达,除了自行车就是马车和驴车了,再加上路远不好走,等我家老太太第二天晚上赶到的时候,赵老四早就硬了。
老太太说,将仙儿是福气也是命,既然被仙儿选中,那就只有擎等着被将的份儿,没有不要的余地。
世界万物,仙排第一,凡人不过是个排第三的,哪里有拒绝的份儿?
“天圆地方,日月神光,道法玄妙,法归吾身,八卦太极,众仙归位,吾请本堂结缘众仙,蟒落吾身,助吾神通,灵感非常,有如合一。”
老太太一边念着请仙词,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铁盒,打开之后伸出食指轻点里面的朱砂,随后将沾着朱砂的食指,又按在了自己的眉心中央。
“咯咯咯……咯咯咯……”
老太太牙齿开始上下打颤,一双眼睛开始慢慢地往上翻白,随着黑眼仁越来越少,白眼仁越来越多,蓦地,她上下眼皮子一番,待再次睁开时,一双眼睛已经彻底全变成了黑眼仁。
黑漆漆的眼仁在烛光下冒着冷厉的寒光,像是两颗冰冻的葡萄粒夹在了眼皮子里。
我眯起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此刻我家老太太的周围缠绕着一团白气,那气息就像是天空的云彩汇聚出来的形状,浑身长满了鳞片,三角的大脑袋有鼻有眼的,一下一下吐着芯子,跟活了似的。
我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老太太身上的大仙儿,老太太尊称它为蟒大仙,但是在我眼里,它就是一条很粗很大的大蟒蛇。
蓦地,老太太**后面拖着的尾巴,灵活的钻进了炕上男人的嘴巴里,随着钻进去的白烟尾巴越来越多,那个男人的肚子就越来越大。
“孤魂野鬼还不束手就擒,在我的地盘上还敢撒野!”男人的肚子里,响起了一个很粗很低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蟒天玄,竟然是你……我不出去,是这个男人自己好色,不然我又怎么能缠上他?”女人的声音又在男人的肚子里响了起来,我听的出来,就是那个在我耳边,管我叫小丫头的那个声音。
“儿等小鬼,竟还执迷不悟!吾今日就让你魂飞魄散!”
男人的肚子里像是有两个人在打架一般,“乒乒乓乓”的,老太太则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静静地站在炕边。
我的眼睛有些疼,我不舒服的伸手揉了揉。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眯起眼睛看多一会儿这种事情,我的眼睛就会疼,像是有人拿着针扎我似的。
“啊——!不要……不……”
我在女人的尖叫声中眨巴着了几下眼睛,随后又眯了起来,只见那躺在炕上的男人肚子已经胀成了一个皮球,皮肤撑得锃亮锃亮的,像是马上要爆炸了似的。
忽然,一直静静站在炕边旁的老太太,一手捏住了那男人的鼻子,一手掰开了那男人的嘴巴,随着一阵恶臭从那男人的口中散了出来,只见那才刚钻进男人肚子里的白烟蛇尾,竟把那条我刚刚见过的红色纱巾给拖了出来。
那红色的纱巾上沾满了男人胃里面的东西,黏黏的,湿湿的,光是看着就贼恶心人。
才刚一动不动的老太太忽然有了反应,不敢耽搁在挤着自己被咬破的食指,随着几滴血滴在了那红纱巾上之后,她又从兜里掏出了火柴划燃,扔在了纱巾上。
“轰——!”的一声,原本湿哒哒的纱巾瞬间燃起了红色的火焰,那纱巾像是一个被烧着的人一般,不停地在火焰中抽搐,翻滚着。
“啊——!啊啊——!”女人尖锐的叫喊声一波接着一波。
这声音太刺耳了,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老太太对着声音全然不顾,闭着眼睛叨念着:“吾送蟒大仙归洞府,来日再叙师徒缘,有山归山,有府归府,有坛归坛,有洞归洞。”
那幻化成蟒蛇缠绕在老太太身上的白色雾气,在老太太的念叨下渐渐消失了,地上的火焰也慢慢地熄灭了。
“噗……”随着最后一簇火苗的熄灭,红色的纱巾彻底被烧成了灰烬,老太太用脚将地上的灰烬拂掉,一双像是画在地上的眼睛,清晰的显露了出来。
我记得这双眼睛,就是这双眼睛才刚长在领带上,对着我一直瞪。
“喜妹你看好了。”老太太说着,将装满着朱砂的铁盒又打了开,倒出里面的朱砂洒在了地上。
“普通的火是烧不死鬼的怨气的,表面上烧干净了,其实它的怨气不过是钻进地底下去了,必须要将和着鸡血的朱砂洒在被烧过的地面上,这样待到七天之后,怨气才会彻底的被拔干净。”
我点了点头,面上假装很认真的在记,其实根本就没走心,不过老太太的眼老贼了,我怕被她看出来,赶紧打了个岔:“老太太,您刚刚说火柴烧着是普通的火,那啥不是普通的火?”
老太太似乎挺累的,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喘了口气:“只有无量业火才不是普通的火。”
无量业火?那是什么火?
我又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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