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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当土匪》最新免费章节第十一章八当家受伤

第十一章 八当家受伤

二当家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循序渐进茁壮而成,那我呢?

通过这几天的调查取证,张鼎丰综合所有汇集上来的信息得出论证,其实大当家是一个多愁善感的“林大哥”,护崽意识那更是没得说。谁要是敢动他的“小崽子”,他敢动人家老窝。

沉思良久的大当家似乎看穿了张鼎丰的心思,喟叹道:“邵儿,你虽非我所生,我却一直视你为己出,这些年你随着我这个糟老头游历大江南北,风餐露宿居无定所,心中可曾有过埋怨?”

张鼎丰看了看大当家鬓如霜、苍老的脸颊,认真的想了想。他不知道之前的胡邵逸心中是否有过埋怨,不过对于张鼎丰自己而言心中除了感激还有良多感慨,毕竟身处陌世,大当家又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人在屋檐下事事仰其鼻息,无论是从大局出发还是为了自身利益考虑,张鼎丰打从心底尊重爱戴大当家——的银子。废话,在这个金银当道的社会,张鼎丰可不会以为自己身上王霸之气随便一散就会有人乖乖送钱上门,又不是写三流网络小说,YY的干活行不通!

见大当家的目光向着自己射来,一瞬不瞬的打量着自己,张鼎丰眼中闪过一丝光彩,笑道:“大当家待我恩重如山,恩同再造,情比金坚,小子再薄情寡义,对您的大恩大德也没齿难忘……”论拍马屁的功夫,张鼎丰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调整了个坐姿后,继续发挥道:“再说,没天哪有地,没地哪有家,没家哪有你,没你哪有我,酒干……我们爷俩情不散!”张鼎丰偷偷抹了一把冷汗,险些说漏嘴,幸好本公子有天纵之才,懂得力挽狂澜。

有那么一瞬息,大当家感觉眼前的邵儿似脱胎换骨过一般,绝非往日那个游手好闲心思惫懒的胡邵逸可比,他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对于那个“豪门大家”而言是福是祸,可是原来的那个邵儿,却是永远难登大雅之堂,这一点大当家心知肚明。

大当家直接过滤掉张鼎丰的油腔滑调,他浪迹江湖数年,对于主动送上门来的阿谀奉承、糖衣炮弹早生成免疫,不过亲眼看着自己手把手调教出来的“人才”正朝着自己预期的方向前进,又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听赵小哼二人讲,你昨日在燕云楼中大显神通,挫败了姑苏柳浅白?”大当家望着张鼎丰,若有深意的随口问了一句。

娘的,他二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看大当家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张鼎丰也吃不准赵小哼二人交代了多少,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下,试探道:“大当家与那姓柳的是老相识嘛?”

大当家摇摇头:“从未谋面。”

那就好办了,张鼎丰眼睛顿时一亮,不禁莞尔奉承道:“我就说嘛,以大当家气宇轩昂、胸襟坦荡的品行,怎么会跟姓柳的胡搅在一起。”

大当家不动声色道:“虽未曾谋过面,倒也有些干系。”

呃,这大当家说话怎么大喘气,明明一句话的事儿非要掰开分成两瓣,张鼎丰心里腹诽了几句,立马强颜欢笑道:“那柳公子仪表堂堂、气度非凡,虽较我差了一截,却也是个人中龙凤的人物。没想到大当家相识满天下,实在令我敬佩万分!”

大当家没想到这小子属泥鳅的,端的滑溜至极,无端端愣了一下,闷哼一声继续道:“听说你还在大庭广众间赋诗一首,念来与我尝尝。”

你以为买水果嘛,还尝尝,不过打死张鼎丰也不敢驳了大当家的面子,没办法,在气节与填饱肚子的抉择上,权衡利弊得失,张鼎丰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毕竟失节事小,饿死事大。

于是张鼎丰又将李太白那首脍炙人口的《将进酒》从头到尾吟了一遍,当他吟唱到“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之时,本来安坐如磐石的大当家神情激动,用四根手节骨击节而和,敲得桌子“噔噔”乍响。

而当张鼎丰抑扬顿挫的朗诵完,双目中泛着晶莹泪花的大当家难抑亢奋,脸上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与震惊。他几步奔到张鼎丰身前,双掌捏着后者的手膊,声音颤抖道:“你……你再吟诵一遍。”

张鼎丰十分清楚李太白这首《将进酒》的魅力所在,此诗篇除了表达了对怀才不遇的感叹,亦对人生要“及时行乐”这种消极情绪进行了充分肯定,在排遣忧愁之余,又不失豪情逸兴、雄心壮志的洒脱与借酒兴抒发满腔慨叹的无可奈何。对人生际遇越挫越勇的坚忍不屈,直抒胸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有时候张鼎丰在想自己此次穿越的若是鼎盛璀璨的唐朝,那么自己将会如李杜之流般的文士才子一样,轻摇折扇儒雅倜傥,动不动吟上一句“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抑或徘徊在朱门墙外,流连于墙内不绝于耳的清脆笑声。而非是眼中这个自己完全不熟悉被架空的朝代。

不过幸好他生性阔达,对于饱读诗书的张鼎丰而言,中华上下那几千年的文化精髓早已沁入骨髓,融与到血液当中,尤其对于这个秀才遍地爬崇文抑武的封建年代,会吟几首唐诗宋词那绝对是上流社会的通行证,无疑也会受到空前追捧。不信,你看看目不识丁的大当家听完《将进酒》后癔症状态就能一叶知秋。

这是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个最坏的时代。可对张鼎丰来说,这是一个全新被开启的时代,在他面前矗立着的,是一个完全被格式化的朝代,一个不被记载于任何历史典籍的时代,张鼎丰将会运用他“超前”的智慧来一步步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人生巅峰。

“邵儿,这……诗篇真乃由你所作?”大当家激动的热泪盈眶,情难自抑的颤声问道。

“这《将进酒》确为我酒后即兴创作,还请大当家雅正雅正,看看可有甚地方需要改动改动的?”张鼎丰厚颜无耻的将这千古名篇据为己有,脸不红心不跳。反正李兄也不能隔着时空对我掀棺材板,老子又是个无神论者,怕个球。

“《将进酒》?”大当家喃喃自语着:“原来这千古奇篇名为《将进酒》。”呆呆怔了半晌,突然朗声大笑道:“好一个《将进酒》,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好一个‘与尔同销万古愁’!”

疯了,疯了,大当家是彻底疯了。张鼎丰偷偷打量了一眼完全陷入疯癫痴傻的大当家,见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可自拔,便轻轻挣脱掉他的十指束缚,开始一步步朝着门口倒退着。

“咯吱”一声,张鼎丰小心翼翼的带上门,随即长舒一口气。还是封建社会好啊,天是蓝的、云是白的,连空气都是新鲜的,美中不足的是随身缺了手机、电脑这类高科技玩意儿,一时还真有点不习惯。

张鼎丰心里一直惦记着昨夜从战场上被拘回来的司马二牛,这人虽罅隙斑斑,指不定在土匪这一行犯下了多少伤天害理的勾当,但是张鼎丰知道,司马二牛若是加以培养,日后的前途不啻止步在一方枭首之上。

都市摸爬滚打多年,别的本事张鼎丰不敢保证,可在慧眼识人这方面,张鼎丰自认第一,无人敢认第二。

司马二牛这人从外表看起来粗犷野蛮,实则颇具城府,更为难得的是好糊弄,张鼎丰平生最爱跟这类人打交道,说话都不用带脑子,除了可以信口开河之外,还不用担心被人拆穿。

也不知道大当家他们给司马二牛用刑了没有,现在他正处在无人可用之际,好不容易逮回来一个看着顺眼的,张鼎丰绝不能让人给他搅和黄喽。

想到这一关键点,他疾忙朝着八当家的房间奔去,希望还来得及,不然可就他娘的亏大发了。

“八哥,我……”张鼎丰一把推开房门,伸腿就往里迈。没想到房中除了端坐在桌前一脸惊慌的八当家,还有……还有正在替八当家“搓澡”的二当家?!

饶是张鼎丰见多识广,也不禁被眼前这颇为诡异的一幕惊得是魂飞魄散。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关门,小心伤口感染。”沉着冷静的二当家见他木呆在门口,不时有丝丝凉风从门外飘进房中,好看的秀眉微蹙一下,语气冰冷道。

原来是在处理伤口,我就说嘛,凭八哥那副腼腆木讷的性子,怎么可能征服得了二当家这枝带刺的野玫瑰。

张鼎丰望着二当家秀色可餐的精致容颜,心里急跳了两下,慌即反手掩上门扉,微微一笑,道:“八哥,你受伤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会兄弟一声,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一脸痛楚的八当家乍听此言,顿时心神不安,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说着,竟似忘却了自己是在敷药,身子微微向前一探,结果导致二当家抹药的动作一滑,锐利的指尖轻轻掠过结了薄薄一层疤的伤口,瞬时一股鲜红色的血液从八当家的脊背上流进臀 沟。

二当家冷冷的瞥了张鼎丰一眼,走到他跟前,将一小瓶金疮药递在他手中,波澜不惊的道:“不想他死的快,你大可在此废话连篇。”

呃,这女人,我跟你有仇嘛?每次都故意针对我,小心哪天把我惹毛了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张鼎丰愤愤不平的想道。

二当家自然不知道他心存的龌龊思想,还以为这人比原先稳重了几分,没想到还是如此的顽劣不堪,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罢了,罢了,我又何必为了他,自寻烦恼。

张鼎丰见二当家踱步出门,双目在她丰腴的翘臀上流连了好几眼,这才从桌上拾起一块素布替八当家清理好伤口周围的血渍,然后开始慢慢从方才二当家交给他的小瓶中往伤口处撒着一些灰白色粉末。

张鼎丰以前也只在电视剧里头瞧见过古人的金疮药,他知道像此类药物绝对是行走江湖的必备良药,身上不揣个十瓶八瓶的,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他小心翼翼的倾着那支表面光滑的小瓷瓶,没想到八哥伤势如此严重,目测十五公分的伤口呈现着不同程度的深浅,有的地方仅像是被人用到小刀划过一般,而有的地方皮开肉绽,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

往昔整日穿梭在钢筋混泥土结构城堡的张鼎丰何曾见过这等阵势,望着八当家黝黑脊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不由两腿一软,吞了口口水,精乏力软道:“八哥,要不……要不我再给你去将二当家追回来?救死扶伤这种事,实在不太适合我。”

八当家脸色苍白的朝后看了他一眼,勉力从脸上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虚弱无力道:“没事儿,兄……兄弟,老哥不,不怕死。”

张鼎丰点点头,没想到平素看着老实巴交的八哥还有这坚韧不拔的一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咬咬牙,尽力克服着自己内心对血液的排斥和恐惧,深深吸了一口气,擎着一瓶金疮药就开始往伤口上猛撒。

结果由于业务不熟练,张鼎丰生生浪费了一整瓶金疮药才将八当家的伤口处理到令自己满意的地步。

“咯吱”一声轻响,二当家突然从门外走进身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张鼎丰说道:“这金疮药得来不易,你若使完,记得还给我。”

张鼎丰身子一颤,扬了扬手中空瓶愣愣的说道:“不知你口中所称的‘使完’与我现在所做的,可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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