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与白云少剑》最新免费章节第二单元无耻的陷害8
第二单元 无耻的陷害 8
第八回
济禅师考验梁山后
管得宽掌嘴白家子
上文正写到,白展飞拿着一把钢刀,对展昭是紧追不舍!能否追上呢?如若追上,又会是怎样的场景呢?这些先搁置一旁,我们得说说济公活佛了。
济公活佛一看,白展飞宁劲儿上来了,谁也劝不住,拿着刚才抢的那把钢刀,头也不回的,就离别了济公和郭青。济公回头一看郭青:“郭道爷啊,这个孩子,真是宁种啊,算了,先不用管他。明天你到某地,有一个宅院。这个宅院,是单独的宅院,方圆十里,就这么一个住家儿。到那跟一个姓樊的说,就说是我,派你去保护和照顾于飞霜父女的!”
郭青一听:“圣僧,您怎么会知道有这么一个宅院,我大哥和飞霜,怎么会到那里?!”“哎呀,你怎么这么啰嗦?嘿嘿,你去吧,一定能看到他们,快去,不然的话,哈哈哈,我该打屁屁了!快去!听到没?”
郭青也没有办法,只好整理衣装,赶奔济公所说的地方。还没等走呢,济公一把,给他的衣服抓乱了:“哈哈哈哈,办个事情,还臭讲究,快去!”郭青没有办法,跑到一个地方,重新整理。济公幻化出来,又给抓乱了!弄的这郭青都不敢整理衣装了,就连见到樊刚成,也是衣冠不整的。一开始樊刚成问,他都不说,后来才告知是被济公给弄怕了。
济公一看郭青走了,自言自语:“嘿嘿嘿,哈哈,既然你走了,我也得办我的事情去啦,嘿嘿。用不了多久,白展飞那个娃子,就要提刀月夜追展昭,路上就会碰到管得宽。他们父子的事情,就由他们父子去解决吧!这个管得宽教的几个好徒弟,都是梁山后裔,现在做了保镖的达官了。这几日就要从此路过,赶奔安平县。我得试上一试,如果他们能帮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子,我就帮人他们上百莽山,让他们兄弟相认。他们兄弟相认,对展飞也是有好处的。这个事情我才不掐算呢,如果掐算就不好玩儿了,你说是不是?”
书中暗表,济公按下云头的时候,所落的,是离百莽山三里的荒地,此地人烟不多。旁边,有个扛包过路的,一看济公在此自言自语,前后也没有个人,而且还穿的这么破,给这位吓的撒腿就跑。济公还在后面喊呢:“你说对不对啊,你别跑啦,停住,告诉我对不对?”追了不到十分钟,济公活佛停下脚步,幻化无了踪迹!
不提济公,就在这个时候,从南边,一行四五十人的镖队,簇拥着十一匹战马,带起一路烟尘,迎面而来。
天,经过一宿的暴雨,似乎也高了许多,格外的蓝,好像蔚蓝的海的胸膛;天上的前行的白云,呈现出各式各样的形状:有的好似一艘艘,起航的帆船,正在迎风破浪往前划行;有的真像一只只小鱼,在蔚蓝的海洋中央,游荡起舞;有的又像两只,正在飞旋的斗鸡,互不相让的,你抓我叼(;)
山,好似两扇专门为他们打开的门,洁白的山体,又像两扇镜面儿一样,在阳光的直射下,似乎能放出刺眼的光芒;山上的鸟儿,正在歌唱,好似在为他们喝彩,歌唱着马上就可以交镖;虽然还是冬日,但周围也有些迫不及待的小草,露出了头,在向他们招手,好像是在呼唤他们,暂时先卸下戎装,休息片刻。
就在这片和谐的场景之下,这支镖队,正在缓缓前行。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骑着枣红赤兔马的大汉,看这大汉:头戴绿色壮士帽,身穿绿色锦衣软甲,外披淡白披风,手持青龙偃月刀,立苍眉,丹凤眼,一束长髯,飘撒胸前,此人正是梁山上,大刀关胜的后人,一把青刀盖玄天,从此关家第一人,关鹤关随云;
镖车两侧,各有两人:左侧前面的,头戴行军帽,身穿红色战甲,胯下火龙巨,手持一杆钉钉狼牙棒,正是梁山上,霹雳火秦明之后,火中一帝,秦华良;左侧后面的,重甲护身,马亦有甲,手拿一对,纯阳钢鞭,正是梁山上,双鞭呼延灼的后人,一双钢鞭降日月,呼延龙岩;右侧前面的,没穿铠甲,看上去比较悠闲,头戴员外冠,身穿员外氅,胯下白龙马,腰悬一把白鞘宝剑,手拿一只折扇,细缝眼,三绺员外胡儿,迎风飘摆,正是梁山上,小旋风柴进的后人,爱字随风,风流总管,柴茂田,暗表,此人也是如今的大财主,虽然在男女之事上,比较随便,但是功夫了得,可是尽管如此,对其身后的女子,是毕恭毕敬,只有兄妹之情,不敢非分之想;右侧后面的,是一女将(,)
这员女将:身穿一身粉红战甲,马也束甲,手拿一对鸳鸯斩风刀,瓜子脸,面白如玉;一双眉毛,好似一双即将展翅飞行的小燕儿的翅膀;两颗大眼睛,好似掉进蛋清里的葡萄一样,黑中散发着诱人的光亮;小鼻子,就像一块象牙白的如意;嘴唇是那么的粉嫩有光泽——多少男人看见这样的容貌,都不由自主的,飞蛾扑火一样的追寻;平时还算彬彬有礼,若在战场,双眼冒火,膀臂一晃也有千斤之力,一催战马,尸骨遍野,魂满地府。此人正是,梁山上青面兽杨志的后人,梅花枝头一只凤,踏雪追风女秦琼,杨玉衫。
镖车后面,有一人,督队前行。此人也是俊俏模样,眉毛好似一双利箭,黝黑直指双鬓,一双杏眼,好似水中明月,一身轻甲,手托一把鼍龙枪,怀中锦囊,内有无数个五彩飞石,胯下青鬃兽,此人正是,梁山上没羽箭张清的后人,飞石圣祖,张锦胜。
此人后面,还有五个身穿铠甲,胯下战马的人物,也声称是梁山后裔,至于何人,以后再表!再往后,就是镖队当中的镖兵。旗锋招展,号带飘扬!浩浩荡荡,映着太阳的光辉,大步向前!
天气和谐,军容整齐,就等待着交镖,玩耍。没想到,就在前方三箭之地,有两匹战马,马上都是身穿铠甲,手持重刃的武将。这两个武将,一个持刀,一个擎斧,正在欺负一个老头。持刀的就说:“老头,把你背心儿,交出来!”擎斧的也讲:“老头儿,把你的裤头交出来!”老头就说:“我都一年没洗了,你们要它干什么?”“甭管干什么?让你交出来,你就得交出来,是越脏越好啊!快点!”老头一听:“我懂了,你们两个扭曲的混蛋,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有喜欢美女的,还有喜欢袜子的,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就不给!”
持刀的把刀往下就砍:“不给砍死你!”老头一躲:“就是不给!”擎斧的也是一斧子:“你给不给?你给不给?”连砍了数下。老头也都躲开了:“就是不给!”突然老头乐了:“嘿嘿,不给,但是我卖,你们买吗?”持刀的一看:“卖也行!多少钱?”
老头说:“你给两个铜钱就行!”持刀就说:“我给五十个铜钱!”老头说:“你傻呀,一个破背心和一个臭裤头儿,值那些钱吗?你有钱孝敬孝敬你爹我多好,买它干什么?”擎斧的就说:“我出一两银子,你卖不卖?”“一个铜钱儿!”持刀的就说:“三两金子!”老头就说:“我卖,我卖,不知道你们谁要裤头,谁要背心啊?”持刀的就说:“我要裤头!”擎斧的也说:“我要裤头!我出五千两黄金!”持刀的说:“我要裤头,我出六千两黄金!”老头一听:“你们打吧,我跑了!”这两人一看老头要跑,赶紧就追。
本来这个镖队看到前面有人厮打,就没有前行,一边儿看着,一边谈唠。柴茂田隔着镖车,就跟秦华良说:“大哥,这可有意思啊。男人生在天地之间,就应该爱女的,这样阴阳才能调和,你看这世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连个老头儿都不放过。”秦华良就说:“贤弟这有什么奇怪的?近日,频出男孩裸尸案,想必你也知道吧!这世道啊!”
正说着呢,老头已经跑到关鹤的马前:“军爷,军爷,救命啊!”关鹤就说:“老人家,你退在一旁!”老头躲在了秦华良的边上:“军爷,求您保护我,好吗?”“我们不是军爷,我们是保镖的达官。”“都一样,是官儿就没好人!”气的几位也不说话了!
关鹤来到这两个人的面前,把青龙偃月刀一横,一招未动。那两个催马就跑,一边跑一边儿喊:“关公显圣啦,闹鬼啦!”一开始,听到他们喊“关公显圣啦”,还挺美,后来一听“闹鬼啦”,气的他真想催马,结果两个人的性命,转念一想:“何必呢?老人的性命也没有危险,算了吧。”想到这,关鹤催马回到本队。
关鹤就说:“老人家,没事吧?”“没事没事,唉!你这个人啊,真是烦人!”“我怎么烦人了?”“你看,你看,你把他们打走干什么?讲和,讲和,我再说说,没准能买个好价钱,这是何必呢?”秦华良一听就火儿了:“老人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好心救了你,你咋还这样对待我们呢?大哥,咱们别管了,走!”
老头一听,可不愿意啦:“你们赔,你们赔我的背心,赔我的裤头!要不,我就不走了!”秦华良也不理他了,杨玉衫更是哭笑不得,后面其他人也都偷着笑。关鹤一听:“好吧,老人家,您说要赔多少?”“十万两黄金!... ...”关鹤一听:“什么?”“是不是太多啦,这样,一个铜钱儿吧!”关鹤心想:“这位说话,怎么不一起出来,可吓死我了!”
正在关鹤面露无奈之色的时候,老头摇身一变:“嘿嘿嘿,你们这些还算是良善之人,别人一见到我这个无理取闹的,是不是早就把我打跑了,哈哈!不错不错!”关鹤一看此人打扮,和魔幻之术:“哎呀!”赶紧翻身下马,屈身给老头跪下:“济公活佛,不知道您老在此,关鹤给您赔礼了!”关鹤一如此,其他人也下了马了,纷纷行礼!济公一一还礼,但是看到秦华良,就往关鹤身后跑:“他可凶了,我怕,我怕!”给秦华良弄的一脸的难为情,关鹤赶紧说:“圣僧,不要开玩笑了!”“嘿嘿嘿!”
关鹤又说:“圣僧,我听传闻,您还有个宝葫芦,和一把破扇子,不,宝扇子,怎么没有啊?”“有,你来看。”正说着呢,一路烟尘之中,跑来两个骑马,马上各坐一员战将,一个持刀,一个擎斧!
关鹤一看:“活佛小心,快些上马!”“你怕什么?快来,快来!”这马跑的是越来越快!关鹤刚想上马迎敌,持刀的变成了一个宝葫芦,擎斧的变成了一把破扇子。济公掖好葫芦,拿着扇子:“这不是在这呢吗?”关鹤一看:“圣僧!您这是神人啊!不知道,今天这场戏,唱的是哪一出儿啊?”“三龙戏猪!”书中暗表,“猪”字,济公刻意咬的很重!
一开始他们还没明白,后来都是哭笑不得。济公把真正的用意一说,大家无不欢颜,决定,交镖之后,赶奔百莽山!
有的看官要问,这些人,都是保镖的达官,应该了解,各个山头,为什么不自己去呢?一来啊,他们小的时候,一心学武,世间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二来啊,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支镖,所以,根本也不知道有百莽山!但是,他们听老百姓讲过济公的故事。若问他们的师父是什么人,正是,三世达摩,管得宽,白继忠。
本来非常高兴的关鹤,突然有了个顾虑,这位就说:“圣僧,您的好意,我们自然高兴,但是我得向我们师父请示请示!万一他老人家,要是不同意呢?”“没事,没事,他正在被人追杀呢?”这些人同时喊了一声:“什么?”“嘿嘿嘿,说错了,不是他被人追杀,而是有个人在追杀另一个人,两方面他都认识,正在调解。等调解好了,他自然也会赶奔百莽山!咱们先行一步吧!”“是!”这些人,进了安平县交了镖,直奔百莽山。
他们到了百莽山后,会有怎样的安排,先搁置一旁。继续说说,白展飞,拼了命似的追杀展昭。
这师徒二人:就像一只白虎,在追一条赤龙一样,又像夜空中,一白一红两道利闪,先后划过。两侧的树丛、脚下的碎石,都像经过狂风刮过似的,嚓嚓作响!
一追一跑,大概跑了,五六公里,就看前面站立一人。此人九尺开外的身高,肩宽如扇面,腰细似扇骨,身穿白色剑袖袍,腰扎玉带,一双虎头战靴,背背钢刀!借着月色,多少还能看出一点儿容貌:一双墨色利剑眉,两个威严雄虎眼,方海阔口,腮下一绺墨髯,胸前飘摆!背着手,站在此处。此人正是,管得宽,白继忠。
展昭看到前面有人,就想往别处跑,没想到,前面的人,喊了一声:“展爷爷,留步!”管得宽的父亲,是白玉堂的儿子,而白玉堂,得叫展昭一声大哥,您说,管得宽叫声“爷爷”,这是多么的应该啊!
展昭一看,虽然是多年未见,但是仔细辨认,还能认出来!管得宽刚想施礼,就发现白展飞要到近前了:“展爷爷,您先休息一旁,待我摆平这个不孝的子孙,再与您行礼!”展昭满怀深情的说了一句:“可不能伤害他的性命!”“爷爷,您忘了,他是我唯一的骨血,没到那万不得已,怎么可能?”展昭微微的点了点头,一侧身把管得宽让过去了!
管得宽在前一抱怀儿,连动也不动,真是不怒自威!等前方的儿子赶将过来,他的心里,也是千种滋味,心想:“唉!这么多年,为事业奔波,虽然培养出,几个身为国家,心系百姓,有着盖世武艺的徒弟,可是对待他们母子,我亏欠的太多了,多年来一直未见!听济公禅师说,小娃娃,心里还是恨着我的!没想到,多年来,却以这样的场合相见,真是上天的捉弄啊!”展飞每近一步,管得宽,又悲又喜的,忐忑之心,就加重了一成。
就在这忐忑之心的跳动中,白展飞已经来到面前。展飞一看管得宽,就是一愣,心想:“这是什么人,鬼吗?怎么除了胡子,与我就像一个人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嘴上说:“劳驾,前面有个红衣少年跑过去了!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过去了?请您告知一声,不胜感谢!”管得宽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自己是在真空之中,只能看到白展飞在前面比划,什么也没有听见!
白展飞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这人不理自己,就像一只白鸽一样,飞速从管得宽的右侧跑过去了,没跑十步,再看管得宽,一个箭步,来到他的前面,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前方的去路!白展飞一看就急了,把钢刀一横:“鼠辈!你是展昭那个扭曲的淫贼的同党吧?你为什么不说话?!”
管得宽实在不知道怎样表现自己的身份,但是听白展飞称自己鼠辈,当时就被激怒了,一个箭步来到展飞的面前,立起一掌,就是一个巴掌——啪!虽然没叫内力,但是也把白展飞打得脸上顿时起了五个红指印,两眼冒金星!书中暗表,其实,现在就两者的功夫比较,谁高谁低,尚不明确,但是,管得宽,也不可能轻易的打上白展飞。
一是因为,白展飞看这个人,酷似自己,有些发蒙,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有些反应迟钝!一是由于,心里还存在着对展昭的怨恨,心智基本是乱的。所以,管得宽一个巴掌打了上去,他才知道。白展飞一看,管得宽打完自己,眼泪是不住的往下流!而且,展飞只觉得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一点儿内伤都没受,就已经猜出了八九了!一看展昭就在此人身后,就已经明白十分了。
展飞就想屈身跪倒,给父亲行礼,可是,就差一寸,展飞的膝盖就挨到地面儿了,却又站了起来:“爹!咱俩的恩怨,一会儿再说,您把道路让开,今天我非得杀了他不可!”管得宽一听展飞这么说,又想给他一嘴巴,欻的一声,飞身而起,可是这回白展飞注意了,管得宽什么也没有打到,好险摔倒地上,展飞刚想上前搀扶,却止住了脚步!管得宽回过身来:“小冤家!”白展飞一看:“爹!你让开!您被这老淫~棍给蒙骗了!他不是好人,孩儿,要为老百姓除害,要给,那些死去的孩子报仇!”
管得宽一听:“你要干什么?孩子啊!你还记得,你中尸毒时,你师父,是怎样为你疗伤的吗?你还记得,他自己又是怎样带着你,在江湖上为老百姓奔走的吗?你还记得,从小,又是谁,代替为父,照顾你的吗?”“这些我都记得,但是,人是会变的!”“那你就没有想过,其他可能吗?当你心中认定了什么之后,难道就要往这一条儿道上,跑到黑吗?这人世之间的事,一个原因,会有多个结果的时候,而一个结果也会有多个原因!当你认定火能给人取暖,就忘了它能烧死人,当你认为水是可以把人淹死,就忘了,你也喝过水?没有调查,就认定,是君子所为吗?我来问你,你可以不信展昭,你可以不信我,你信不信济公活佛?”
展飞一听:“我现在就信他!”“好!你来看!”管得宽,从怀里,拿出一张信封,欻,甩给了白展飞。展飞接到手中,看到了济公常用的酒坛和钉子的标记,就有三分信了。打开一看笔体就有十分信了。
只见信上写道:
幻幻生生又化化,世间真真带假假。
迷心只为愁与恨,持刀就因乱和麻。
谨记需悟贫僧话,切莫错将恩师杀。
赶紧生父来相认,百莽山上一起耍!
书中暗表,济公前面说,他们父子的事情,就让他们解决去吧,但是济公能真不管吗?所以,这才随意的写了一首打油诗!
展飞一看,心想:“我急火迷了心窍了,竟然将一心对自己的恩师,看成一个杀人的淫魔,刚才又称自己的生身父亲鼠辈,我欠我展昭师父人情,坏我济公师父嘱托,又被我卢星云大哥误会,官府诬陷我不说,我一心对待的老百姓,也是对我如此的冷漠。我还活着干什么?”
想到这,白展飞,就要横刀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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