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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镜》最新免费章节第九章明显暗露寻归处风消云散惜泪别

第九章 明显暗露寻归处 风消云散惜泪别

徐业等人对着惊转的结局感到意外。

  程河不愿相信自己最后的结局会这样,大声逼问着众人:“你们谁敢抓我?你们谁敢抓我!”

  “程河我儿子怎么会在你的府上?”徐业对着程河质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啊!”程河也不知晓徐青被人抓走,后来出现在自己家中。

  程河想要从跑出门外,被徐斩拦住了。

  “你们还不快来救我!你们这群狗奴才。”

  “一个个吃我的、喝我的,真是一群废物。”

  “快点救我出去,狗奴才。”

  程河见被徐斩来了下来,口中左一个狗奴才右一个狗奴才,像平时一样使唤着他的府兵,门人。

  可门外对他的大呼小叫置之不理。

  一府兵说道:“什么狗在叫?”

  “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狗叫都不会。”

  程河听后刚想骂道那两个府兵,却被迎面而来的卫风直呼两巴掌在脸上。

  “他们并不是你的下人!他们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卫风揪着他的胸口,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怒吼道。

  “正是因为你不把他们当人看,你才有今日!”白沫走上前对着他说道。

  “你不吝惜百姓之苦、一度挥霍国家钱财,从容家人作乱。”卫云说道。

  “目无纲纪,目无东渊。”白马说道。

  “好了众位,这种人无需多言。既然他不想好好走出去,那就让他爬出吧。”王腾冷冰冰地说道。

  “你要干什么?王腾!我是你舅舅,是你母亲唯一的弟弟。”程河喊道。他看着王腾又是刚刚杀蒋巨万时的脸色,双腿发颤。

  王腾上去没有废话,直接一脚扫去。程河的胫骨立马断在肉里,他扑通一声跪在了王腾的面前。

  程河哀嚎不断。

  王腾看都看没有看一眼,又朝徐业等人行个礼出了门去。

  王腾自始至终没有叫过他一声舅舅。

  剩下几人一面对程河的这样子叫好,一面又对王腾这霹雳手段感到一丝恐惧。

  程河在痛苦中望着王腾离去的背影。眼泪模糊中好像看见了自己儿子程井的笑脸。

  他也想程井有王腾怎么聪明,也想程井有王腾这般本事,这般出息。

  程河趴在地上看着手中的那枚刻着‘井’字的玉,也缓缓地低下了头承认了自己的是个昏庸的恶人。

  满城的人知道程河下台了,还有春斩。这一下真真正正的欢腾了起来,大街小巷上的人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统统诉说着这么年来程家父子的恶行。甚至孩童还唱起了歌谣。

  “河水黑,井无底;

  来了个王腾要索命;

  先填井,后断河;

  从此靖州又能活。”

  三日后

  徐家上下收拾的大大小小的东西,准备搬到都城去。为什么这东渊皇上要让徐家回到都城自己身边呢?不是控制他们,而是因为徐业在军中有着极高的威望,这是任命!

  “老爷我们明天又要走了,要不要再带点着靖州的特产,这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到这里了。”徐夫人知道徐业心中难受安慰道,“去都城就去都城吧!”

  “算了什么都别带了吧,皇上让我回都城其实是别有用心。这几年我东渊还好风调雨顺,本想过过安定的生活。”徐业四处打量着这徐家的祖宅说道,“可这南川国不让啊,谁都不相信还有什么宫帝,丝毫不把四宫放在眼中,更不把我东渊放在眼中。”

  白马等人今日也打算辞别徐家,回白虎宫,四人已经收拾好了。

  徐斩此时和白马卫云等人聊着天。

  “唉,又要回都城了!”徐斩率先抱怨道。

  “都城不好吗?都城有意思吗?”卫风问道。他和卫云以前从未离开过不雁谷,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无泪原,最大的地方就是靖州城这。

  “都城嘛?”徐斩想了想说道,“比靖州城还有大上十倍!里面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有!”

  “都城有什么好玩的?卫风你去我白虎宫,那才好玩嘞!”白沫也忍不住说道。

  “哎呀呀白沫你都说了很多遍了,我现在想听徐斩大哥说的都城。”卫风嫌弃道。

  “怎么了卫风?你还想不想去白虎宫?现在就这个样子,要是去了不满你老人家的意?”

  白沫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卫风打断道:“好了,我在这多谢白姑娘了!”卫风扯着桑子说道又屈身作丫鬟行礼的动作。

  “哥,你看他!”白沫见卫风如此无赖向白马求救道。

  “哈哈哈!那风兄弟跟徐师兄去都城做官吧。你哥哥云兄就跟我们回白虎宫从此在江湖上历练历练,几年后云兄也是一代大侠,威名远播。从此过上快意恩仇,逍遥自在的日子。怎么样风兄弟,心动吗?”白马笑道。

  卫风一听白马所讲的话,脑中幻想着自己一人骑马在江湖上游山玩水的样子。

  “谁说我要去当官!”卫风向众人说道,“我没那当官的本事,坐不住!”

  “哎!卫风兄弟若是做官没有意思,你大可我去军营。在那历练历练也是可以成为八面威风的大将军,像我家父一样去哪里都会买你的帐。”徐斩说道。

  “那要历练几年?”卫风又觉得徐斩说得不出,一点心动。

  “大概的话需要二三十年!”徐斩一本正经的说道,看了看卫风一眼。“怎样卫风兄弟,跟我走吧。”

  “那我不去不去了,我坐不住坐不住!不适合不适合。”卫风挥手拒绝道。

  军营里要二三十年才能建功立业,功成名就。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去不去。还是跑江湖舞刀弄剑还可以学本事来得实在些。卫风心想。

  “哼!我白虎宫还不欢迎你嘞!你这三刀两面的人。”白沫讥笑道卫风。

  卫风不与她吵,使了个白眼,耸着肩。

  “咦!卫云兄弟怎么不说话!”徐斩从一眼见到卫云时,觉得他和白马一样。稳重并且聪明。

  卫云沉着眼像似在想什么,没有听见徐斩的话。

  “云兄,徐师兄在问你要不要跟他去军中!”白马碰了一下他。

  卫云眼中突然恢复神色,拍了一下头。

  “啊!徐斩大哥白公子去哪都行?军中也好、做官也罢、进入四宫更好了天下的宫师们谁不希望可以去到四宫中。”卫云说道。

  “哈哈好说好说!”徐斩说道。

  “你想啥呢?”卫风见他在徐斩面前失了礼问道。

  “啊!没啥没啥!”卫云回答道。

  “云兄我猜你一定在想不雁谷在想五谷先生是不是?”白马拍着卫云的肩膀说道。

  卫云听后脸上自然笑道,心中所想正是不雁谷。

  那日兄弟二人从无泪原回来,找到那封信打开看到:

  “云儿风儿,当你们打开信时,我已经知道了松月他已经死了。我也知道你们并没有找到妖刀,可能无泪原里面没有什么妖刀。

  云儿风儿你们已成年刚过十八。

  这十八年白马过隙,我依然还记得把你们那个抱回谷中的样子。

  可是今后你们不在是不雁谷的门人,也从此不许再提起不雁谷的名号,更不能提起为师的名字。

  我们师徒缘分已尽,好自为之。

  天遥路远莫不悔

  山调水头终缘空

  要问故人何时归

  海尽山无才可回

  五谷写”

  眼下就要离开靖州,卫云心中还是想见亦师亦父的五谷一面。卫风听到白马所说,原是自己误会了卫云。他也想回去见五谷一面,可两人深知五谷说的话从来没有反悔过,现在也只要心里想着五谷的容貌。

  卫风一笑:“哈哈,想啥呢?我们就要去白虎宫了。”他重重拍到卫云的肩膀上,算是一种安慰。

  卫云看着卫风,想着从今以后就算自己一人也要保护好你。

  卫风看着卫云,想着从今以后一定不让你受丁点伤。

  “少爷,老爷说有位韩大人马上来家里,全府收拾收拾去厅里。还有众位少侠们也要去。”张小北急忙从门外跑进来对徐斩说道。

  “韩大人?他来靖州城干嘛?”徐斩疑惑道。

  “徐斩大哥这位韩大人是哪位?规格挺高啊!”卫风问道。

  “没事,等会你们站我后面,不要说话就行了。这韩大人脾气不好。”

  “据我所知,东渊上下姓韩的官员不多,如此大的排场让徐老将军迎接的恐怕只有一位韩大人。”卫云说道。

  “东渊宰相,韩特。”白马站一旁说道。

  “宰相!我在戏里看过那岂不是满朝文武的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卫风说道,“哇,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见到宰相。”

  “你们有所不知这韩大人远在都城,千里迢迢来这靖州?”徐斩说道。

  “可能因为程河下台,来这任命新的靖州府尹。”白马说道。

  “你们有没有问到什么味道?”卫风仰着脸说道。

  “什么味道?没有什么味道啊?”徐斩仔细闻了一下。

  众人都不说话,细细闻起。

  “好像确实一些味道?”白马闻一下说道。

  “对吧!是不是很香白公子!”卫风说道。

  “很香?”白马疑问道,这味道没有闻出香味,但这味道很熟悉。

  “这味道是?”白沫也闻到空中弥漫着一股似浓非浓似淡非淡的味道。

  “虎魄燃香,遭了!”白马睁开眼睛大声说道。

  “啊!虎魄燃香!”白沫一听脸都白了。

  “怎么了白公子?这香味怎么了?”卫云见兄妹俩一一惊一乍的。

  徐斩听后也反应过来,想起了这味道的主人。

  “怎么了?这味道难道有毒!”卫风赶紧用手蒙住鼻子说。

  白沫转头白眼道:“这味道无毒,毒不死你。这是我姑妈的熏香,我姑妈也来到这靖州城了。”

  “姑妈?”卫风见白沫知晓这种味道,确认无毒后说道。

  “你姑妈那岂不也是白公子的姑妈!你姑妈也是白虎宫的?”卫风已经下定决心要进白虎宫,眼前白公子白沫的姑妈来了,我也可以塞点钱打打关系,嘿嘿嘿嘿。

  “风兄弟,我和沫儿并非亲生兄妹。她姑妈是我母亲。”白马解释道。

  “哇!她是!”卫风先是惊讶到这二人的关系,一直以为白马和白沫是亲生兄妹。再一想到白马是白虎宫的少主那她妈妈岂不是!

  “她是宫主!”徐斩淡定说道。

  “宫主!!!!”卫风惊声道,“白虎宫宫主是女的!!!”

  “正是!”白马说道。

  白马沫一看卫风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个拳敲在了他头上:“怎女的就不能当宫主。”

  “没有没有!”卫风疼痛难忍,连忙说道。

  “卫云你知道吗?白宫子的母亲是白虎宫的宫主。”卫风揉着脑袋凑到卫云身边说起。

  “知道,白虎宫白舞的名号,天下谁不知道,就只有你不知道。”

  “啊!”卫风说道。

  “风兄弟,我从未见过我父亲,母亲说他过世了,从来没有说起过。我生来就白虎宫长大。”白马轻声向卫风说道,向他讲起自己的生平来。

  “白宫主虽是女流,但飞剑白舞的名号可以震住整个江湖!”卫云赞叹道。

  “飞剑白舞?”卫风发出羡慕一声。

  “卫风兄弟,白师弟的母亲虽是女子,但能坐上白虎宫的宫主之位,光凭名号可以震慑整个江湖,可想而知她的剑术是何水平!”徐斩也赞叹道。

  卫风一听卫云和徐斩的话心潮澎湃,全身洋溢着一股仰慕之光。

  “白公子白公子,快给我讲讲,讲讲白宫主。”卫风迫切想知道白马母亲是何方神圣。

  “母亲她,”白马刚要说道。

  张小北跑了进来说道:“韩大人到了。”

  白马表示无奈,只有以后再说。徐斩笑道:“卫风兄弟,以后是白虎宫的人了,以后慢慢了解慢慢了解,不急不急。”

  卫风见此只好作罢,眼神凶狠埋怨到张小北的到来。

  张小北挠挠头,环顾四周刻意避开卫风的眼睛。

  卫风大喝一声:“张小北拿命来。”

  “啊!!!”张小北见卫风来打,转身就跑。

  众人知是二人玩笑,一边纷纷大笑一边赶往大厅中拜见宰相韩特。

  徐斩带着众人来到厅里。

  只见厅上左边坐着一位比徐业年纪稍小的老者,面容红润目光如炬,额下一束茂密的白胡飘在胸前。白马等人看罢,猜想这位肯定是东渊宰相韩特。

  厅下左边还坐着他们的老熟人王腾,徐业徐母陪坐在白舞一侧。

  白马等人还未入门,就听见声音传来。

  “白马、沫儿你们两个可给徐老将军惹了多大的麻烦。”声者正是白马生母,白虎宫之主白舞。

  卫风先前听他们说起就白虎宫之主感到好奇,进门就忍不住抬头看去。一位身着胜雪白衣的女子正坐在韩特右边,二人皆居上位。卫风看去,女子白皙细腻之脸似玉,目光冷清如静水弯月又泛着些许温和,长发乌黑如瀑,只可惜鬓角处却生了几缕白。

  卫云余光看到卫风失了礼,轻轻拉了一下,让他低下头来。

  几人来到厅前,徐斩带着他们刚跪下行礼。厅上韩特说道:“徐斩小儿,这些礼节就免了吧!”

  徐斩也先是顿了顿看了一眼父亲徐业。徐业下坐一旁也朝他点了点头,暗示他朝着韩特说的做。

  徐斩只好作罢,站立起来还是躬身行了轻礼,礼罢站在了徐业一侧。

  厅前只剩白马四人,只见白马、白沫扑通一声朝白舞跪下,卫云卫风俩兄弟还没有反应过来,不是说不跪了嘛。

  众人看着卫云卫风俩兄弟,跪还是不跪。

  “云兄,风兄弟这位就是我的母亲。”白马轻声转头提醒道。

  卫云和卫风便双双跪下来。

  “白马他俩是何人?为何跪我?”白沫望着卫云和卫风说道。

  “回母亲,他俩名叫卫云、卫风是同胞兄弟。他们也是我的好友曾救我性命,现在想入白虎宫。”白马回答道,说明卫云和卫风的来意。

  “想入我白虎宫?”白舞说道,“那他俩是什么来历?”

  这句话就把白马难住了。云兄他们已经被不雁谷除名了,不知道该怎么说道。

  白马话到嘴边说不住,身后卫云说道:“我们无名无派,路过之时只是出手相助。”卫云心想:面前这面的宫主不是面善之人,怕是不会因为救过白马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到白虎宫,传出去岂不是落了白虎宫威名。谷主早已吩咐过,不能再提不雁谷的名号,便如此说道。

  “噢,无名无派?”白舞看着厅下卫云道,“好罢你们先行起来吧!”

  “呵!无名无派来路不明的小子就想进白虎宫,岂不是坠了白虎宫的声名。”韩特也说道。

  徐业等人想欲言说出卫云卫风的出处,但知晓他们被逐出不雁谷怕是另有隐情便不在多言。

  众人知他是宰相也不敢回应,也正应了卫云心中所想。只有卫风心中嘀咕道:这老东西回头揍他一顿,把他胡子烧了,敢断了老子的去路。

  “姑姑,你怎么也在这?我们会很快回去的。”白沫装弱说道。

  “怎么我还不能来吗?你们这一次大闹无泪原,又闹靖州城,还差点打伤前来办事的王统领,给徐老将军家添了这么多麻烦。难道我还不能来?”白舞看着白沫好意思地在那问,马上劈头盖脸说道。

  “她胡闹,白马你身为哥哥你也跟着一起胡闹。是不是翅膀硬了就在外面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了。”白舞继续说道。

  “白宫主,此时我也是奉陛下密令秘密行事,也是我考虑不全也白公子等人生了误会。”王腾说道。

  这一话白沫一听:误会,敢情我被摔晕过去是假的。当场想要开口说道,却被白马拉着不让她解释。

  “白宫主,斩儿和白公子从小玩到大,我们把白公子也看作自己的孩子,哪里添什么麻烦,无妨无妨。”徐业也说道。

  白舞听着二人为他们开脱,便渐渐消了怒颜。

  “白马,沫儿你们是谁打伤了王统领!”白舞又看着两人轻声说道,可心中却无比欢喜,蓝就行教的徒弟也就那样。

  白马和白沫听着她这突然的一问,打伤王腾难道我们还有向他赔罪?那晚可是他把我们打惨了。

  可卫风不假思索就站出来连声说道:“我,我打伤的。”卫风满脸骄傲的看着众人说道,迫切地想要加入白虎宫急于表现出来。卫云在一旁拉都拉不回来,心中骂道:你不说你会死啊!

  卫风看着众人,满屋寂静无声,只是王腾对他眯眼笑了笑。

  白舞满脸黑线,还以为是自己儿子白马打伤的,还说日后碰见蓝就行好好说道一番,可居然是这个叫卫风的打伤王腾。

  厅上白舞看着卫风沉默不语,一旁韩特却忍不住想笑起来,开什么玩笑凭你伤了王腾。徐业徐斩也见状不知道怎么说怎么解围。

  韩特笑着问道:“王统领是真的吗?你可是陛下身边离着最近的侍卫,你真的不会被这无名无派的小子伤了吧?”

  “宰相大人什么叫小子!”卫风随口反驳道。

  王腾起身躬身道:“确实是这位少年打伤了我,劲道凶勇无比,宫力雄厚十足。是我骄傲自大忘了提防。这个少年是个苗子日后肯能不凡,我还想考虑要不要把他带入宫中为陛下所用。”王腾如此评价到卫风,因为那晚那拳王腾知道卫风似乎用完了自身全部的宫力凝聚。按常理来说,一名普通的宫师一下子耗尽了身上所有宫力后,身体就会异常疼痛,而且整个人也会浑身无力站都站不起。

  可那晚卫风出拳之后,王腾眼睁睁着看着他还能活蹦乱跳,行走如风丝毫不符合宫力耗尽的规律。而后王腾倒在地上脑中想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已经修炼出了两枚宫核。

  “卫风,那你用什么伤了王统领的?”白舞原先以为这卫风胡言,可听王腾说道后起了好奇。

  卫风对着王腾露出了小臂,手掌向上在众人面前握紧了拳头,。王腾转头微微对他笑着。

  “用这!白宫主我用这!”卫风毫不遮掩说道。

  韩特看向王腾白舞看向白马,询问他们是不是这样。王腾和白马都纷纷点点头,确实是卫风用拳头伤了王腾。

  韩特忽然对着卫风变了脸色和蔼起来。白舞听后先是脸上微微惊讶而后也展开眉结。

  卫风却捕捉不到厅上两位的反应,口中说道:“其实没有啦,这位王统领的本事我那能比得上,那晚我们去赏灯白公子也未带佩剑,白公子若带了剑我认为与王统领不相上下。”卫风镇定自若说出自己心里话,自己确实比不上他们二人。

  韩特白舞看去,这直愣愣的卫风说这话时听着不像是巧言令色,而是一本正经的夸赞王腾和白马二人。

  徐业见场面和缓起来便开口说道:“韩大人你此次到访靖州是为了何事?难不成是为了接老朽回都城。”

  韩特也马上回答道:“是啊徐将军徐老将军,我是来接你的哈哈,路上还遇到白虎宫主,她说她也来这接孩子回家。”

  韩特说着看着白舞,白舞也笑着点点头。

  忽然韩特脸色沉重起来说道:“其实我去了东阳。”

  “东阳!那里不是?”徐业叹息道。众人不解纷纷望着两人。

  “是啊,南川终究想打起来。兵多将广,来势汹汹啊!”韩特说道。

  “怎么南川又不安分了”白舞也说道,话外的意思是不惧怕四宫吗?

  韩特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说道:“自从现任宫帝消失后,南川就一直不安分四处招兵买马扩充军备。现在怕是也不把你们四宫放在眼里!”

  “可惜我朝中只有你们徐家还在南川有威名,徐业你也别怪罪陛下他也有苦衷。”韩特说道。

  “眼下南川国已经在东阳边境外屯兵了几欲向我们挑事,目的只是试探现任宫帝的消息。他还不敢扰我边境。”韩特分析道。

  话落厅内气氛十分安静,徐业紧皱眉头思考着东阳之危。东阳是离南川最近的一个城,如果东渊南川战争挑起,东阳就会首当其冲。如果东阳失守,后面就是东阳平原一览无阔,南川国就会长驱直入东阳地区就会落入他们手中。所以东阳是断然不能失守的。

  “陛下急着让你回都城,也是为了商量这件事该如何是好。南川磨刀霍霍而我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以至于东阳的百姓以为朝中已经放弃了他们,一些百姓已经入了南川国内,所以陛下才让我先去东阳安抚民心顺便整顿军心。”韩特说道。

  “东阳,这次南川确实是挑了一个好地方下手。”徐业捻着胡子慢慢说道,眼睛望向半空思索着对策。

  “如若打起来,不管南川是否畏惧四宫,我们也会肯定插手这件事的。”白舞说道,言下之意选好了立场。

  正当厅上三人谈论时,厅下也谈论着这件事。

  “云兄,你怎么看?”白马在下面轻声对卫云说。

  “不太好”卫云也轻声回应着,“真如是宰相大人说的话,东阳情况很危急。但我疑问的是南川为什么会选择东阳?”

  “是啊,东渊与南川二分天下接壤的边境上有数条路,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地方。”白马说道。

  卫云点点头,脑中浮现出当初在五谷书房中所见的‘天下局势图’。上面记载了东渊南川两国大小城池,还有天下的山川水利局势,各地物产风貌、家族大业等。此图是五谷亲手所画,曾在书房中一一为自己讲解过图上各地,现在在卫云脑中清晰浮现出来。

  “云兄,云兄你困了吗?”白马用手摇晃了闭着眼思考的卫云。卫云惊醒过来,踉了一个跄,刚刚不知不觉闭上眼睛回忆那‘局势图’差点睡过去。

  “云兄,这几日是不是太累了。”白马问道。

  “没有白公子,刚刚我想起了不雁谷中的一些事。”卫云解释道。

  白舞发现儿子白马在厅下窃窃私语,不成体统。她给白沫一个眼神提醒提醒白马。

  韩特心细甚微觉察到白舞神态,朝白马看去正在厅下和那个叫卫云的说话。既然卫云和卫风是两兄弟,弟弟卫风不俗想必哥哥也非同一般,韩特猜想道。

  “白公子你们在谈论什么?是否也在谈论东阳之危。”还未等白沫提醒韩特的话声就到了。

  白马却不比刚才在母亲白舞面前怯弱,立马站出躬身向韩特说道:“回宰相大人,正是谈论东阳之危。”

  “哦?江湖上传言白马白公子智慧过人机灵聪明,连皇上也曾经拿你和王统领作比较。那白公子你对东阳之危有何见解?”韩特发问道,他想看看白马是不是真的有真才实学。

  “韩大人,白马不懂兵法国事,只是”白舞一听知是韩特发难,想保护儿子避免失掉面子说道。

  “唉,白宫主都是威震一方,想必你儿子也绝对不会差。”韩特打断白舞的话道,“白马你畅所欲言,这是在徐老将军家不在皇宫陛下面前随便说。”

  “是宰相大人,刚才我与这位云兄讨论东阳之危,我们觉得若打起来东阳难保。”白马声音洪亮干净地说道,一点也不在韩特面前怯场整个人不卑不亢。

  “还有呢?”韩特听完,光凭他说话的那股自信就已经相信了江湖所说,确实如皇上所说,白虎宫的耀星。

  “还有云兄所说对南川国选择东阳作为侵犯之地产生疑问。”白马抬起头看着韩特说道。

  韩特一听心中仿佛一道亮光闪过,看向徐业。徐业也听罢白马所言脸上也松开眉头。

  韩特立马说道:“卫云,东阳之危有什么问题?”

  白马面露喜色把卫云拉到了自己身边,心中大喜自己计划成功了。

  自从与卫云相遇,白马第一眼就觉得他不凡,心中想不明白他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不是和自己卫风一样,不像一位江湖人。直到今日见到宰相韩特,白马就越来越觉得身旁的卫云和韩特的气质简直是一模一样。他不是持剑飘荡江湖栉风沐雨的人,他原来是济世安国居于庙堂之上的人。眼下宰相韩特就在面前,如此时机不是老天眷顾云兄,那会是什么?

  白马心中想罢,拿好主意必定要让卫云在韩特面前展示一番。

  卫云稍稍有些怯弱站在宰相韩特面前,不知道白马为何急于拉自己出来。白马回到自己的位置和卫风相视而笑。

  卫云沉了一口气说道:“回宰相大人,草民认为东阳之危可能会是南川的障眼法。”

  “可能会是?障眼法?”韩特说道。

  “卫云你能不能说清楚!”徐业说道。

  “南川如此在东阳大张旗鼓,做出跃跃欲试的样子对任何一个将领来说是无用有害之事。兵法常言要出其不意,可南川却有违常理。”

  “东阳境外地形崎岖不易军队,这反而确实让我们相信是出奇兵之地。南川国以为我们会降低松懈,而我们反而没有降低松懈。双方都是这样想,但我觉得我们上了南川国的当。”卫云说道。

  “宰相大人南川在那屯兵多少?”卫云问道。

  韩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是不是军营遍地都是,旗帜满地插着,却不见半点人影”卫云说道。

  “没错正是,探子回报说和你说的相差无几。”韩特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韩特徐业二人心中逐渐高兴明朗起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南川必然不会选择东阳入侵,而是选择其他地方。”卫云断言道。

  “兵法虚虚实实,南川国知道我朝现在无人可派只有依仗徐家。先在东阳散布消息说从那侵入实则不然。南川的目的是让我们把军队集结守住东阳,最好让徐家也在东阳。等我们集结好后,东阳虽重兵把守住了可其他地方呢?离东阳很远的地方呢?他们就会选择从其他地方侵入,甚至几个地方。”卫云细细说出心中所想。

  “宰相大人、徐老将军这些只是草民一时之想,是不是如我所说还有到整个东渊边境上好好看一看”卫云说道。

  韩特徐业听罢,觉得卫云所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不可盲目的召集军队。

  韩特捻着胡子,眼中打望着厅下的卫云。

  “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韩特不相信厅下兄弟二人是无名无派出身,一人可打伤陛下的亲卫,一人可解东阳之危。

  白马立马站了出来说道:“回宰相大人,他们不是无名无派之徒,他们正是靖州城外不雁谷主,五谷先生座下弟子。”

  厅上二人惊到,原来他们是不雁山五谷的弟子。

  “哈哈哈。”韩特大笑起来,眼前这位卫云的价值远远胜过了他的弟弟卫风。若能得到他为我所用,真是我东渊大幸也。

  “原来你们兄弟二人是五谷先生的弟子,难怪!”白舞也露出了笑颜轻叹道。若是他们二人被招进白虎宫,那也就和不雁山搭上了路子。

  “传言五谷先生极少出山,身下弟子也并没有几个。刚刚你们兄弟二人的本事足以证明白公子的话并非虚言。”韩特对卫云卫风两人笑道。

  “你二人可愿入我门下,将来不止前途不限,万一得了陛下赏识封官加爵飞黄腾达。以后说不清楚功名地位远远超过我。”韩特说道。

  他直接开口向他们抛出了树枝说出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在东渊很少有人会拒绝自己的话,这是替皇上办事对他们来说是数不尽的荣华。

  “不!我不喜欢做官!”卫风站出来直接扬了扬手说道,“我要加入白虎宫,加入四宫。”

  韩特满脸黑线傻了眼,心中同时也骂道这个愣头青。

  “卫风这四宫给的我东渊朝廷也给的起!”韩特也直接不服输说道,“你看这王统领这修为便是。”

  王腾附和着韩特,对卫风笑着点点头。

  “唉!韩大人这话怎么能这样说?他们二人都是我儿白马的好友,他们想入我白虎宫自然是好事。”白舞说道。她见韩特一味想要说服卫风加入他的门下,心中不悦起来。

  “四宫大会就在眼前,韩大人你是知道的,我白虎宫可缺人可缺得厉害啊!”白舞说道,“我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落在四宫会上垫底。”

  “白宫主若是说起缺人,我东渊难道不缺吗?”韩特说道,“刚刚你也听见了,这南川想干什么,我东渊正是缺他们俩这样的人啊!”见白舞想把卫云卫风两个都收下,他心中也急了。

  韩特看着两人想到:卫云刚刚的那番论断,想必是得了五谷的真传。至于他弟弟卫风嘛,日后也能成器。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是五谷的弟子,日后还可以搭上不雁山这层关系。

  韩特心中盘算着,却白舞一眼识破心中骂道老狐狸。两人又要开口争论起来。

  “好了,二位别争了先听听这两孩子的意愿吧!”徐业说道。

  这里是徐业家中,既然徐业发话两人也要听主人的话便停止了争吵,然后一同看着他们兄弟二人。

  卫云躬身朝厅上的韩特、白舞行了礼开口说道。

  “宰相大人、白宫主让你们失望了。其实我和卫风已经不再是五谷先生弟子,我们被五谷先生逐出了山门!我们也不再是不雁山的人!”卫云朝二人说道。

  厅上二人一听,先是一惊又觉得惋惜起来。

  “那你们犯了何事?五谷先生怎么会把你们逐出山门?”韩特问道。

  “回宰相大人的话,此事是谷中机密一事。五谷先生交代过我们不可向外人说起。”卫云回答道。

  卫云的无可奉告让韩特叹息道:“噢!”脸上也做出难受的表情。想必他们兄弟在不雁山犯了什么事才被逐了出来,既然这样那朝廷和不雁山日后也搭不上什么关系。慢慢地韩特心中也动摇了笼络他们二人的想法。

  另一边白舞却镇定自若说道:“无妨,不管你们还是不是五谷先生的弟子,但你们都是我儿白马的好友,凭你们的本事入我白虎宫十分轻易,你们随时而来我都欢迎。”

  韩特心中难以放下成见,他们现在真的是无名无派的人,但是他们师从过五谷,特别是这个卫云刚刚说得那些话,真的如同当年有五谷来到陛下面前的身影。韩特想到:不行他们一定要为我所用,特别是这个卫云。

  “卫云,我也不在乎你们从哪来,英雄不问出处。你弟弟他想要去白虎宫,你的想法如何?你也要去白虎宫吗?”韩特转过身来朝卫云说道。他见卫风少年心性不受拘束,想必去往白虎宫心意已决便不在过多的强求。

  卫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本想告知他们自己和卫风的现在的情况,让他们再考虑考虑一番。

  刚来靖州城的时候,卫云就在想自己真的和卫风要在酒楼里打杂度过此生吗?

  造化弄人没有想到,老天又让他们不得以又遇到了白马他们,白马心善还想要带他们去白虎宫。

  现在又突然来了东渊宰相也要招揽他们。

  他们是看重我们是不雁山出来的吗?是不是看重谷主的身份?还是看重了什么?卫云对于他们的招揽一时想不明白。

  “白宫主,我哥他虽然也会点宫法,但是他一点也不喜欢打打杀杀,以前在谷中过年时候他连杀鸡都不敢,恐怕他不适合当个宫师。”

  “宰相大人,他呢可是经常躲在五谷先生书房里面看书,一看可不是一天两天是几个月。以前呢五谷先生还在书房中教他很多很多东西。什么这是哪?那是哪?什么山势水流、什么政令谋术、什么阴阳什么天地之道,以变动阴阳,四时开闭等等说了好多好多的我听不懂的话,总的来说宰相大人我哥,他确实更适合入你的门下做个官吧。”卫云还未说话还在思索,身边的卫风却帮着卫云做出了决定。

  “卫云真的是这样?”白舞问道。

  “卫云这么说你愿意来我门下。”韩特也问道。

  “我,我我。”卫云不知道说什么。

  “没事我替他决定了,宰相大人我哥入你门下。白宫主就不要伤心,你还有我。”卫风嬉笑着对他们说道。

  “真的吗卫云?”韩特再一次问道。

  卫云先是看了看卫风,然后转过头来说道:“是的宰相大人。”

  “白宫主?”韩特看着白舞问道。

  “好吧,既然两个孩子都已经决定好了我便不再多说什么,韩大人既然很喜欢卫云,那卫风就归我白虎宫咯。”白舞说道。

  韩特听后笑了起来,白舞也笑了起来。厅上众人见着兄弟二人都有了归宿,心中十分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

  卫风搂着卫云的肩膀高兴地说道:“哥我们以后有去处了,不要再回那个酒楼打杂了。”

  卫风又跑到白马面前说道:“白公子今后你就是我师兄了。”白马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沫心中此时更加欢喜不得。“那以后我也是你师姐了。”白沫说道。

  “去去,一边去。”卫风对她说道。

  “卫风兄弟,今后你也是四宫的人,今后我也就是你徐师兄了。”徐斩也祝贺到卫风。

  “对对徐师兄!”卫风马上躬身握拳合抱在胸前说道,一脸谄媚的样子惹得白沫想打他。

  众人一片欢呼欢笑掩盖了徐府。可只有一人未笑,那就是一直看着满脸欢喜弟弟站在一旁的卫云,心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王腾走来对卫云说道:“云兄怎么了?难道去韩丞相门下不开心?日后我们就是同为陛下办事了。”

  “没有没有,对了王兄那封信是你放的吧!”卫云马上恢复平静,脸上还露出些许欢喜说道。

  “是啊,那件事我也是碰巧遇上。此事是陛下密令,云兄就饶过我不能多言了。”王腾说道。

  “岂敢是卫某多言了,既然徐青公子回来了就好,日后还请王统领对去提点提点。”卫云说道。

  “提点嘛可能就不行了,我的差事是保护皇上不能与你们这些臣子门客有过多的接触。对了提醒云兄一件事,这韩丞相的门客众多里面的聪明人也不少,云兄日后行事可不比了这江湖上了,日后遇事便没有那么多思考的时间一定要谨慎万分。”王腾对他说道。

  “是是,谢过王统领提醒,卫某一定谨遵今日教诲。”卫云说道。

  “好吧,我们后天出发和徐家一同回都城,我先回客栈休息了先走一步了。”王腾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说道。

  双月之族呢?那晚屋顶上那个女子呢?还有徐青那夜到底在哪?卫云看着出门而去的王腾深深思索着。

  靖州城外积雪消融,地上还可以看见几抹绿色。

  天未明,夜色浓郁。可外面的刺骨寒风依旧潜行大地,四处肆虐着。

  几个打更的老头们听到上面说今早有人要出门,便早早的合力推开了靖州城的东门。

  “吱……”

  不过一会儿,就来大队人马其中驮着不少东西,一老爷眼尖发现出城的人居然是徐家。怪不得这么早就要开门。

  “徐爷,你这是?”一推门老头看着出城之人徐斩开口问道。

  “哦没事,我们回都城。”徐斩轻声回答道。

  “回都城?”老头纳闷道。徐斩点点头不再多言。

  城门大开,徐斩带着一众黑骑轻踏马蹄走了出来。而后就是几个普通的马车跟着,再后就是一辆辆满载厚布盖着货物的拉货马车。

  待徐家走完后又是一队人马走来,人人穿着白色的厚锦袍骑着马出了城。

  待他们走后推门老头站在门口又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出城了就打算关门,想着还有点时间可以回到床上再睡一会儿。

  巨重的大门要这几个老头合力才可以推动。已经关了半扇门老头们又听到身后有人喊道。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也要出城,我们和他们是一路的,别关门。”

  既然是一路的怕是徐家的下人,那只好再等他们了,几位老头扶着冰凉的门上低头偷偷骂道这两个耽误他们睡觉时间的人。

  二人骑着马不是轻蹄而是快马急蹄相继而出,扬起片片灰尘惹得几个老头连连咳嗽起来。。

  几个老头骂骂咧咧地关上了门,才回屋睡觉去。

  城外两马飞驰,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了下来。

  “哥,这骑马真爽!就是屁股有点疼。”卫风摸着马背大声地叫着。

  “哈哈哈哈。”马背上卫云也仰头大笑起来。一股寒风灌入口中,又剧烈咳嗽起来。

  “啊哈哈!”卫风见状笑得更加大声。口中也灌入寒风冰渣咳得差点跌落下去。

  俩兄弟过了一会才慢慢缓和下来。因为咳嗽俩兄弟已经呛出泪来,纷纷擦拭着眼睛。

  卫云边擦眼睛边说道:“卫风你去白虎宫少惹点事!听到没!”

  卫风也边擦眼睛边回应道:“你绝对放心我在白虎宫肯定过得比你好!你先关心你自己吧,以后就一个人在都城了。”

  “少来,老子用不着你的关心快滚吧,省得白公子等会儿还回来找你。”卫云说道。

  “好好我滚我滚,你也快走吧快跟上徐大哥他们。”卫风说道。

  “快滚!”卫云说道。

  卫风点了头带着笑拉了拉马头。

  “等一下卫风,这是我们酒楼干活挣的钱,你拿着。”卫云从胸前摸出一袋钱来扔给他。

  “你昨天不是已经给过我了吗?”卫风疑惑道。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这还有。”卫云急切地说道。

  “好了没事了滚滚!”卫云再次催促道。

  “多谢!”卫风笑眯眯收好钱袋,转过身去又突然回头对身后卫云说道:“再见!”

  卫风骑着马飞快朝南走去。

  卫云默默注视着这个不懂事的弟弟,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长大了。

  “哥!”远处传来一声大喊!卫云听到立马严肃起来以为卫风发生了什么事。

  “哥!以后我去都城找你啊!”卫风的声音在寒风中每个字都传到了卫云的耳朵里。

  “哥!以后我去都城找你啊!”

  听罢卫云再也忍不住掩着声痛哭起来。

  脑中浮现出自己和卫风小时候在不雁谷的种种事,现在历历在目出现在卫风南去的身影中。

  卫云大他三岁,幼时常常赖在他的身边,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喊哥哥。现在卫风就要孤身一人去到白虎宫,自己再也保护不了他,怎能不痛心流泪。

  可他哪知道飞奔的卫风不也默声抽泣着。这些日子他不知自己在众人面前哭了多少次,遇事就哭无能为力的感觉又充斥着他的心头。

  卫风大颗大颗滚烫泪水落在马背上,心中难掩与哥哥分离之痛。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卫云,此别不知又要什么时候再见面。

  卫风暗道:“哥!你在都城我就放心了,离开我才是最好的。”

  卫风摸了摸胸前那面发烫铜镜,他握紧了手中的马绳奋力地朝南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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