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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遇见》最新免费章节第二章百年前-女孩符篆和尚

第二章 百年前-女孩符篆和尚

“大夫,怎样。”老刘用难以名状的心情询问正坐在床前为元冬把脉的大夫。

  大夫蹙眉, 不语。起来俯向躺在旁边面如白纸的雪娘探颈脉,探鼻息,扳嘴诊舌头,扳眼诊眼白;脉象似有非无,虚无缥缈,如幻如影,从医数十年,不敢妄下定夺,他矛盾道:“脉来去不定,捉模不着。”

  刚才难以名状的心情增加几分茫然且不解,老刘心急道:“大夫,老刘愚笨,可否详细。”

  大夫叹了口气,其实他也一知半解。躺下这俩人,医书记载如此脉象命该绝矣,但从佛说角度探究便是彼岸游离于阳间的鬼怪。他转向老刘坦然地说:“老夫不敢妄下定夺,气息微弱,今夜子时是关键,看他们造化,挺下来就没事,倘若......你们准备准备吧。”

  话音一落,老刘顿时双脚一软,险些瘫在地上,几位男丁立刻上前扶住,他们心情复杂,不知所措。

  屋外那雨,一会儿像泼落,一会儿像筛落,滴滴嗒嗒交错式地打在琉璃瓦上无限奏鸣着。

  老刘颤抖地问:“妞儿呢,那女孩如何?”

  大夫说:“请放心,并无大碍,只是惊吓晕倒,过些时辰便会醒来。”

  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老刘心想,一边紧绷着神经,一边放松几许。

  别过大夫,老刘吩咐几位男丁告知村里每家每户元家情况,便匆匆回家换了身干衣服,挨家挨户拍门先叫上几位能手到元家照顾他们仨。

  顷刻,陆续来了好些人。

  “他们怎样?”一位白发老奶奶住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向老刘面前。老刘上前搀扶边说边带她到一旁坐下:“子时是关键。”

  “真是天没眼,冬爷一家为我们劳心劳力,勤勤恳恳,对的住我们对的住天地,怎么会发生这些事。”妇女边擦着眼泪边说。

  “不可悲观,人还在,我们诚心向佛祖祈祷,一定会有奇迹的。”负责救援的其中一名男丁说。

  “我们一起祈祷吧,相信奇迹......”众人纷纷在屋里跪地合掌诚心祈祷。

  老刘看着团结一心向善的村民,热泪盈眶加入他们一同祈求元冬一家能度过难关。

  半柱香时间,躺在床上的妞儿睡眼惺忪,立刻从床上跳起,急跑出寢室来到堂屋,眼见众人跪地合掌低喃佛说。顿时想起那地方,那坟墓,那道光,爹和娘。喊了声“爹,娘”转身跑向东房。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妞儿一支箭往东房跑去。

  “妞儿醒了。”老刘立马站起领大家一起到东方。

  元家夫妻依然丝纹未动,妞儿跪在床沿,眼泪翻滚,哽咽着喊:“爹,娘,你们怎么了,快醒醒,醒醒......”

  老刘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妞儿乖,爹娘会没事的。”

  他泪流满面扭头向老刘:“刘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您帮妞儿叫爹娘醒来,妞儿叫不醒他们......”

  老刘悲痛难言。

  陡然,大家低喃佛说。

  “他们在为你爹娘祈祷。”老刘说。

  妞儿看着一动不动的父母,雪娘那句“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快走”在耳边回旋。未曾踏足的地方,一次到止,足以令她自责一辈子。

  小时候乖巧聪敏,娘说一句不可便不会再争,她知道娘的说一不二,据理力争只会让她增添麻烦,小则喃喃几句,重则罚站面壁思过。爹叫一句小妞便乐的慌,她知道爹最疼她,即便惹了事端与小伙们打架争吵翻白眼,爹前脚道歉后脚反问情况,然后竖起大拇指来句“做得好。”爹是天神派过来的喜神,而娘则是她的铁扇神。

  她从衣兜里掏出一道黄色符篆,放到元冬手心。

  “爹,这是娘一直叮嘱我戴着,现在给您,它保佑了妞儿,也会保佑您和娘。”

  说罢,符篆发出橘黄微光,大伙们看到直愣了眼。元冬指头微动,胸腔骤然上仰数秒然后平躺,随后躺旁边的雪娘跟着元冬同样的姿势。紧接着夫妻二人蠕动双眼慢慢睁开。

  “好了,醒了,醒了。”大伙儿喜悦纷纷。

  老刘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

  “爹,娘。”妞儿兴奋大叫扑向元冬胸膛。

  元冬双眼黯淡无神表情木纳看着妞儿良久,缓缓道:“夏......千柔。”

  夏千柔。

  夏姓是雪娘的姓,诞下妞儿时两夫妻说好,女儿跟雪娘姓夏,男孩跟元冬姓元。村里习惯喊孩子乳名,祖祖代代留下的习俗,直到他们成年才会直呼名字。平时元冬和雪娘都喊她“妞儿,小妞”,她的名字在村里少为人知。只是,眼前直呼她名字的“爹”熟悉而又陌生。

  “我在,爹。”夏千柔说。

  老刘蹙眉,这声夏千柔让他感觉诡异,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难道是后遗症?只要他们能醒来便是他最大的心愿,如今成真,该高兴,疑神疑鬼不是他的作风。面向大伙说:“好了,都散了吧。”

  大伙们脸上呈现不可遏制的喜悦,纷纷散去。

  老刘对夏千柔说:“妞儿,需要帮助尽管来找刘爷爷。”

  “妞儿可以的。”

  此时躺在床上的两夫妻走到老刘前点了点头,眼也不眨地走出寝室来到灶炉勺水到锅烧起水来,虽然双目无神,做起事情来也算麻利,跟往常没个两样,也许真的是后遗症,扛回来时雪娘衣服的血迹已被大雨淋化,加之元冬身上也没伤,过些日子也许没大碍,想到这,老刘放了一万个心,心情舒畅了不少,向妞儿道别便回去。

  妞儿礼貌地送老刘到院门口鞠躬感谢挥手道别。

  此刻,在灶炉前的两夫妻唇角上扬,两颗邪恶的灵魂蠢蠢欲动。

  天壁阴沉,雪花飘了;屋顶落白,树叶脱尽;北风呼啸,群山轰鸣;村庄被白恺恺覆盖仿佛被遗弃的小孩显得孤独而无助。

  元家紧闭院门响起急促拍打声,夏千柔急脚出来开门,两名约略五十年纪的村民气呼喘喘神色异常地道:“冬爷在吗?急事?”

  “还没起。”

  两名村民面面相觑。自从那天醒来后已过了两个多月,村民很少看到村长与夫人,白天没有偶尔夜晚有见过一两次。自此后流言四起,说什么村长与夫人得了怪病,只可夜晚出行。眼看快到巳时还没见人,看来流言不假,两人看着给他们开门的夏千柔。

  “昨晚又有村民失踪,丑时隐约耳闻几声呼喊便随声而去,只见堂屋一摊血水,感觉诡异,呼了口气巡视整屋没见老丁家人便匆匆回了寒舍,整晚惊魂未定,”伸出颤抖的双手,“现在想起依然毛骨悚然,好顿顿人去哪儿?老丁家人一向忠厚不会跟那个村民有过节,破晓之时问了周围都说没见着他们。

  便去告知老刘与他商量此时,路上遇到老高。”扭头转向与他并肩的老高,又转向夏千柔接着说:“我便说起昨晚事情,老高也耳闻,到老刘家儿媳妇前来开门说老刘因为接二连三村民失踪独自去查不幸掉进被雪淹没的沟渠,幸好他儿路过看着扛回去,现在躺堂屋了。”说罢,眼神透露出惶惶不安。

  他们都知道村长得了“怪病”一时半刻见不着人,没意见,只是接二连三有人失踪,是死是活没个下文,村长也不闻不问事情就不一样了。世代靠打鱼为生,手无寸铁。村就这么大都已经巡个遍还是茫无头绪,老刘与仙逝的姥爷子是天地兄弟,眼看元冬夫妻被“怪病缠身”,他也深感自责也想对村民有个交代便拖着老骨头自个儿查,白雪皑皑铺满地,哪个村民家门口一天不劳动满堆积雪,哪里是坑哪里是路便无从得知,谁知给他撞个正,真邪。

  在一旁的老高急得一筹莫展。村民相信元家同样相信老刘,可是现在老人家都躺堂屋了,情急之下,只可到这儿来寻求村长帮忙。

  “咱们也清楚冬爷不便,这事不可拖,失踪的大伙们是死是活无从得知,老刘又倒了总得有人管,妞儿,麻烦你告知你爹娘,今夜辰时我俩组织大伙到老刘家集中顺便商议此事。”躬身敬礼,转向刚才喋喋不休的村民,“好了,老李。”

  夏千柔说:“李伯伯,高伯伯,辛苦您们,妞儿知会了。等会爹娘醒来便一一告知。”

  “劳烦你了,我们先告辞。”

  老高说罢与老李一同躬了身边离去。

  夏千柔自知问题严重性,立刻跑到父母寝室推门而入。室内窗户密不透风,空气弥漫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她走到床前道了声“爹娘”。俩夫妻仰躺着,元冬闭目没动,雪娘立起上身,机械式地转向她,眼神呆滞,皮笑肉不笑地说:“千柔,有事吗?”

  她盯着眼前披着名“娘"皮囊的陌生人,心中陡地泛地一股凄酸的感觉。眼前不是她的“爹娘”,至少不会对村民一屑不顾至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更加不会以“千柔”称呼她。

  “李伯伯与高伯伯前来,让爹今夜辰时到刘爷爷家商议失踪大伙的事,还说昨夜丁爷爷一家出事了。”

  丝纹未动仰躺着的元冬骤然睁开双眼起身站了起来转身到衣箱里翻了件上衣穿上,面无表情生硬地说:“知道了,你自己用膳吧。”

  “爹娘不吃吗?”

  “我与你娘到村里走走。”

  她满心欢喜地道:“真的,我想与......”话还没说到半,元冬用阴沉眼神督了她一眼,满心欢喜瞬间脸色发紫,她不敢继续接下去,低下头径直走了出去。

  雪娘盯着她离开,片刻才说:“那群命不久矣的贱|民留着还有何用,干脆今也来个一扫而光......”说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阴阳怪气让人不寒而栗。

  元冬露出邪魅笑容:“一扫光,不尽兴。我要看他们胆颤心惊的恐惧,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孩儿妻子丈夫爹娘一个个被我吃掉时寒毛卓竖坦然失色的表情,最后连自己都逃不掉等着被我啃吃得骨头都不剩面如死灰的样子才尽兴。”

  一字一句透露着恶魔十恶不赦的本性。

  一旁的雪娘身为他的同类也觉得胆战心惊,为自己与眼前恶魔同道而心感安慰。

  此时,漏了告知爹娘刘爷爷情况返回的夏千柔躲在寝室门外隐蔽角落边蜷缩着捂嘴瑟瑟发抖。她以极其轻微的步伐强迫发软的双腿走出了院外,眼眶血红奔向无人的雪地。

  脑海涌出电闪雷鸣那天心急如焚独自上山跌跌撞撞被荆棘划破衣服,跌破手脚即使独自站在坟墓林立也未被吓退未流一滴眼泪,因为她知道父母在等着她。此刻,她心如死寂,漫无目的地奔跑着。

  北风呼啸群山轰鸣发出凄厉的叫声。

  如棉絮般雪花扯破天空纷纷扬扬地飘下落在娇小单薄的女孩身上,她影单影只地艰难前行,手脚脸颊冻的通红。

  白昼被黑夜吞吃。

  夏千柔找到一个洞穴,躲了进去。她瞻仰苍穹,念着天神下凡拯救她生活了10年的村庄。

  天神没来,死神到了;

  如墨般黑夜上空飘着几十盏孔明灯,那是引导刚死的人的灵魂飞升天国的明灯。她眼泪夺眶而出,颤抖道:“刘爷爷,走好。”

  哽咽着,他觉得自己一下子掉下万丈深渊,难以名状的寂寞涌上心头。猝然,山洞里传出“咔哒”几声敲击硬物的声音,随之洞里亮起橘黄昏光,里头道出一把如空灵般悦耳男生,“万物众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不过昙花一现。人非早木,善者会得到成仙,阿弥陀佛。”

  闻声走进,看见一位身披红色袈裟腰身挺直合掌窜住佛珠盘坐闭目的和尚,面前一小片空间堆起细竹枝烧得正旺。她愣怔地站着。

  “坐下吧,外头还在下雪,委屈你今晚与贫僧在此待一夜。”

  夏千柔用手擦去眼脸上泪水,疑惑问:“不委屈,小女夏千柔”

  “贫僧,净真。”

  净真法师闭目双眼睁开了,姿势不变,目视眼前烧得正旺发出啪啪声响的火堆,喃喃道:“阿弥陀佛,天命难为,看来你我算有缘人。”

  夏千柔不解:从未见过此人,有缘?从何说?

  “你出生当日便是贫僧为你洗礼,看来你爹娘没谨记贫僧的话。”

  她坐到净真法师旁,扭头看着他,问:“如何说?”

  “你出生那夜天呈异象,鬼呼狼嚎,万物惊醒;贫僧曾托付你爹娘不可让你踏进埋葬已死之人的地方,不然会引来恶灵能让此地生灵涂炭万劫不复。”净真法师扭头转向夏千柔,“今夜你出现在这,证明事实已经发生。”

  夏千柔胸口像被隐形厉鬼撕扯一样痛苦,原来所有的因果在她身上。突然后悔当初为何要执意上山,如果那天未曾踏足,村里大伙,刘伯伯,丁爷爷家,李伯伯,高伯伯,失踪的几位村民,爹和娘,此刻他们肯定相聚一堂,高谈豁论......

  “几月来村里人心惶惶,村民接二连三失踪,我看爹娘已成厉鬼,如何解救?”

  “今夜子时,让村民点上佛火并念上‘天地玄宗,万气之根,四灵天灯,六甲六丁,助我灭精,妖魔亡形’之句,贫曾必有足够灵力收复恶灵。”

  “子时?现在刚好巳时。”夏千柔走出洞外仰望苍穹低喃道,然后向洞里净真法师说:“事不宜迟,我马上回去。”

  净真法师起身走出,“阿弥陀佛。”

  雪已停,残月高挂发出苟且残存的微光仿佛窥探黑黢黢大地的一举一动。

  “净真法师,爹娘的灵魂有成仙吗?”夏千柔用明如镜的双眼望着他,回村前她必须要肯定一个问题才安心。

  “善者成仙,普渡众生;恶者成鬼,打入十八层地狱。你爹娘一生为民敬仰舍己为人足已成仙。”

  夏千柔耳闻净真法师一说,顿即放下心头大石。她要夺取爹娘肉身的可恶厉鬼下地狱。

  坚定无比,无所畏惧。

  别过净真法师,回到村里离子时还有些时间。

  她挨家挨户言简意涵并将净真法师话语一字不漏地与村民说明情况,开门大多是一些妇孺,男的都集中到老刘家去了。幸好途中不时有村民加入帮忙分头向其他村民道说,顷刻功夫,老刘家是最后一户。

  站在门外可清楚地听见屋内的哭喊声,她门也没拍,直接推门进入,院两则坐满村大伙,老的年轻的,众人用意外目光投向她。她知道这样对长辈对刚亡故的亲人很不礼貌。可是,子时快到,她必须争分夺秒引恶灵回家。

  堂屋内桌椅已经被挪到别出,刘爷爷尸|体正对着门口,门口前放着插满香烛的铜香|炉,隔壁摆放着宝烛盘,刘爷爷儿和儿媳妇,小不点还有恶灵“爹娘”,穿着寿衣跪坐着往宝烛盘内烧衣纸。这是活着的人对死去的人的一种仪式也是对心灵的一种慰藉。她像大人一样上了香拜了人烧了纸,走到恶灵身旁说:“‘爹娘’,家里好像有什么怪声,我怕,您们可以先回趟家里吗?”

  恶灵听见“怪声”两字露出异常的神情。

  元冬拍了拍小刘,生硬地说:“我们回去看看。”

  “无妨,放心去吧。”

  夏千柔走到小不点身旁,蹲下对他说:“别哭了,刘爷爷看到可不高兴了,你是男孩子要坚强。”小不点抬头看着眼前这位小大人,点了点头,擦了眼泪“嗯”了声继续向宝烛盘里烧路钱。

  她转向一旁小不点母亲和父亲,说:“叔叔婶婶,节哀。”

  婶婶说:“妞儿懂事,回去吧。”

  于是,他们仨便回了元家。

  今夜漫长而漆黑。

  元冬雪娘走前,夏千柔在后跟着。当双眼熟悉当前的黑暗便会渐渐清晰起来,她清楚地望着父母的背影,眼也不眨地看着,往事如涓涓流水一点一点在脑海中浮现。

  眼眶红了却没泪流。

  顷刻间走到家院门口,叫了声“爹娘”,恶灵随声扭头看她,这一舜正当子时,净真法师腾飞半空抛出手中佛珠,佛珠发出刺眼光芒宛如橡筋般延伸然后扩大讯飞向恶灵紧紧拴住在胸前,俩恶灵贴背挣扎顿即露出野兽般獠牙对天咆哮。

  “死和尚,又是你。”依附在元冬身体的恶灵怒眼相向。

  净真法师双唇微微张合全神贯注合掌诵经,佛珠随声音收紧,俩恶灵鬼哭狼嚎如雷轰顶划破苍穹传到村庄每个角落。

  夏千柔被吓得一身冷汗直流踉跄退后几步。

  依附在雪娘的恶灵一面挣扎一面盯着夏千柔面目狰狞地说:“千柔,你就忍心让父母身躯一分为二吗?”

  身躯一分为二?

  净真法师蹙眉道:“恶灵依附肉体数月与灵魂融合没法剥离,只可强行扭断栖身躯壳灵魂才可剥离而出。”

  夏千柔对恶灵恨之入骨,这是她父母身体又何以忍心看着一分为二呢?

  她不知道该如何做,爹娘从小教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理应爱惜。而这身体是父母给的,只要父母身|体|能无缺,她愿一睹。

  她跪下合掌抬头看着净真法师,说:“恶灵可恶,恨之入骨。父母灵魂已成仙,感谢苍生。可这是父母身躯,道说百孝为先,小女未能尽孝父母却魂归天国,小女又如何忍心父母身躯分离呢?这是大逆不道行为,望法师开恩,小女愿赌上性命求父母身躯完整。”

  净真法师俯视跪地女孩,没再诵经,缓缓道:“打落地狱受火狱之罪你也在所不惜?回收十恶不赦恶灵灵魂只有撕其肉身才可灭其灵魂,别无他法,如今你坚持执迷不悟,只可让灵魂与肉身一并放离地狱,受尽火狱百年,等恶灵回归善性方可脱离。 ”

  依附元冬的恶灵大笑:“愚昧的人类,当初你父亲为了救你,让我吃他的魂,如今你为救父母区区肉体,堵上自己。愚昧,愚蠢。”

  一席话坚定信念。

  “无悔。”

  说罢,和尚身躯骤然被金光笼罩。

  众村民闻声而来,被眼前不可思议现状惊呆,众人纷纷躬身跪地。脑海出现一把空灵悦耳男声,“失踪村民乃恶灵所为,他们魂已普渡,恶灵已被收复,倘后日子,诚心向佛。夏千柔,一切皆有因果,现将你变为北冥之鱼为村民世代祈福。”

  金灿灿光芒瞬间淹没大地又如旋风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清气朗微风吹拂。一切晃如梦,村庄恢复以往日常。

  自此,一些人一些事被后人传颂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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