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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土》最新免费章节第一章第二节蚂蚁森林!

第一章 第二节 蚂蚁森林!

第二节 新领土纳入!蚂蚁森林!

“一,二,三,四,五...”我竖起中指数着天上繁星,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因为大婶告诉我天上的星星数不过来,所以如果我能数过来的话,大家也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一百七十九,一百八十,一百八十一...”我掏出了衔在嘴里的骨头,用它代替手指数了起来,东南边的星星有点多,按四十颗算吧,跳过好了,这样就剩南边了,算了算了,不数了,就按二百六十九颗吧,所以天空总共有二百六十九颗星星,而它们的数量正是咪哆数出来的!

——小爷很伟大,对吧!

——没人来庆贺吗......嘁...

扫兴,进而疲惫,我将夹在指尖的那根骨头塞回了嘴里,聊胜于无的肉味消磨着我最后的耐心,算了,先睡吧咪哆,说不定明天混蛋老爸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到时候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样想着,我闭上了眼睛,借由篝火的余温,我将身子蜷起,抱紧了怀里的藤杖——那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了。

那一夜我似乎没有睡好,早秋的温差让我时而在半夜被冻醒,而每一次冻醒似乎都比先前寒冷了几分,但那份寒冷还没到不可忍受的地步,于是每一次我又总能在几分钟内再次酣然入睡。

我本可以一直这样睡下去,可我最终还是被来自耳畔的恸哭给彻底吵醒了。

“闭嘴!”

——吵醒小爷的都去死啊!

一嗓门下去世界顿时清净了不少,不过...小爷的手脚好像...

挣扎之中我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手脚的麻木,而每一次挣扎都让手腕脚腕传来一阵绞痛,大腿的酸胀、小腿的抽搐、小腹的压迫感、胸口的窒息感,那一声“闭嘴”喊过原来已经是我的极限,借由腰部的发力我将身子侧过,呼吸才算顺畅了起来。

将我捆成这样的是一群穿着各式兽皮、浑身涂着奇怪颜料的勉强能称为“人”的直立生物,他们长得有点伸缩自如,所以为了区别他们我暂且用他们那标志性的发型来代称好了。

“放开小爷,听到没有!”赤色鸡冠头看上去是这些人之中管事的,所以我龇着牙冲他大吼了起来,当然,要不是小爷被捆住用不了炼金术,他们早就被小爷打得屁滚尿流了。

“o﹎女尔榝暸涐扪部络白勺守鹱ネ申sんǒυ,ζΙ臰偂還㊒ィ╃庅楆說白勺┌↘?”赤色飞机头说道,从他那染成蓝色的五成熟香肠嘴里说出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你杀了我们部落的守护神兽悍狼尼尔,所以酋长打算把你杀了来告慰尼尔的在天之灵,你死前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紫色海胆头俯身叹息道,他与我说话的角度让我很不舒服。

——等等...啥?

“先解释一下,你们是谁,什么悍狼尼尔,而且你们知不知道小爷是安格玛帝国的皇帝,小爷要是伤了一根毛你们都要...疼疼疼!”我还没说完,海胆头便揪下了我的一撮头发,他的眼神很奇怪,那种看上去早已麻木的神情看起来却有着说不出来的辛酸。

“我们是蚂蚁森林的刹玛特部落,她是我们的酋长,八神鹌·鹑蛋,而我是部落的祭司,我们部落一直在废土之上与世隔绝,我通晓古代的语言所以也兼职了翻译,你将我们部落的守护神兽烤着吃了,唉...部落世代受神兽的保护,所以北方的巨蚁才伤害不了我们,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喂,那个...那个小猪是什么悍狼尼尔?它不是我杀的,它是...它是被一头巨龙杀害的!小爷亲眼所见!”

海胆头做了个手势,另一名刘海完全遮住眼睛的家伙才把冰凉的西瓜刀从我的脖颈上拿了下来,他夸张地甩了甩头发,继续问道:“那这篝火和你嘴里的骨头怎么解释?”

“怎么,死了不能吃啊?让小爷给它立个碑才好?”我反问道,不过说到这里我也差点把自己之前说的话当真了。

“这么说确实不能怪你,近日斥候们确实发现了巨龙活动的迹象,不过...κiζsヤ粑τā殺叻ロ巴シ。”

海胆头转身而去,刘海大爷则挥舞着西瓜刀刺向了我的咽喉,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此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而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嘴巴正咬在他那脏兮兮的手上,咸腥恶心的味道汇入了我的口腔,大爷撕心裂肺的惨叫让我寒毛直竖,与此同时,另外两名部落土著也加入了对我的围捕,他们手持木矛,一上一下捅向了我的腰腹,将血沫吐在一旁,我用尽力气将腹部抬起,随后将下面的长矛压住,嘴巴则咬住了来自上方的长矛,不知道是我的力气太大还是说他们的长矛质量不好,嘴里的长矛竟被我咬了个粉碎,当我再次抬头,他们的眼里已然多了几分畏惧。

“如果小爷帮你们除掉北方的那些巨蚁,你们能把小爷放了吗?”如果刹玛特部落继续这样攻击下去我肯定撑不了太久,所以眼下最好的办法还是暂时放下自己作为皇帝的尊严。

——嘁...便宜你们了。

“我们不能消灭那些巨蚁,只要它们不来攻击我们就可以。”海胆头示意土著们停止了对我的进攻,只不过被我咬伤的那个家伙似乎伤得有点重,当时在松口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他骨骼断裂的声音。

“好,这么说小爷需要帮你们和那些蚂蚁签个和平条约?”手脚上的藤条迎刃而断,待到麻木感稍稍退散,我惬意地坐在一段空心木上翘起了二郎腿。

“可以这么理解,在我们详谈之前,先让大家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野兽一般可怕的咬合力还不足以击败那些怪物。”海胆头蹲在了我的前面,此时我们的身高才恰好相等。

“小爷可是一名炼金术师,准确来说,世界第一,万中无二。”我拍了拍我的胸脯,那海胆头回过身和飞机头说了一通鸟语,随后才满脸惊诧地回过头来。

“旧世界的炼金术...可以让我们见识一下吗...”海胆头咽了口唾沫,那副眼神好像小爷是一头恶龙似的。

“瞧仔细了!”

我竖起中指在地面上娴熟地绘制起来:六芒星为基,方圆为本,水、气、火、土,东、北、西、南,水司命,土掌权,佐以法脉开阵眼。

“『厚土庇护』。”

鳞次栉比的土墙拔地而起,顶端的墙壁不断崩解,而底部的墙壁则源源不断汇集,生生不息,壁垒平地起数丈,如同重甲着身的神明、横亘大陆的山脉。

身后传来一阵窃窃私语,那些野蛮的土著也算是对我恭敬了起来。

“我们认可你,炼金术师,那么怎么称呼你呢?”海胆头拍了拍手,另外一个彩虹色鸡冠头便将我的包裹毕恭毕敬递到了我的手里。

“小爷名叫咪哆,咪哆帝国的女王,你呢。”

“海丹,等等...你是女人?”

......

部落的营地位于森林的腹地,根据海丹的介绍,森林北部的焦土常年以来有巨蚁横行,因而这片森林也被称作蚂蚁森林,刹玛特部落在巨龙降世之日便提前躲入了地下避难所,两年后食物短缺,他们重回地表开始了生活,但将近百年的演变与天灾人祸让他们逐渐失去了以前的文化与习惯,最终活成了现在的模样。

“喂,这些屋子怎么这么奇怪?好丑啊。”我指了指营地里随处可见的死灰色房屋问道。

海胆头欲言又止他尴尬地望了望酋长,随后叽里咕噜说出一堆话,我看见那酋长好像很高兴,估计这家伙在翻译的时候扭曲了我的意思。

“ゅ≈現恠禳卧扪姒蕞熱煭dē掌殸,蕞焱辢dēωυ蹈來歡迎來自銨格瑪蔀络dē咪哆酋長!≈ゅ”海胆头说完,癫痫病发作似的剧烈地摇晃起了脑袋,而篝火旁其余几十名土著也像他那样一边摇摆一边呼喊。

——病得不轻,我得小心。

欢呼之中,刘海大爷和另一名脸上纹着闪电符号的家伙端着两片宽大的树叶单膝跪坐在我的两侧,树叶上盛着一些鹅黄色的颜料,我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或许这是某种欢迎仪式,不过接下来他们做的事却让我匪夷所思——他们把那鹅黄色的颜料猝不及防地浇到了我的头上并且癫狂地揉搓了起来,而我原本银白色的头发也被那该死的颜料给染成了可恶的黄色。

我试着将他们两个推开,但眼睛完全睁不开,混乱之中我只觉得衣服和鞋袜都被脱了下去,随后被换上了一整套厚实的短裙。

——好在小爷有用绷带缠胸的习惯,不然就全走光了,这群刁民...

“咪哆小姐,现在你是我们的荣誉成员了,也就是说,欢迎加入刹玛特部落!”海胆头原形毕露,他将一条粗壮的铁链扛在了脖子上,说起一顿方言后从身后搬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黑匣子,里面传来的音乐震耳欲聋。

“这是地精制造的魔法音响,旧世界的小玩意,按下这个红色小按钮启动后它就可以可以...额,这么说吧,就是那种将说过的话、唱过的歌之类的重新播放出来,来吧!”海胆头将我一把拉到篝火旁,他在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后,刘海大爷和闪电男便将早已准本好的麻袋扔到了地上,伴随着灰色粉尘的飞舞,刹玛特部落的土著们像是中风发作后遭了雷击般扑腾了起来。

“这什么东西啊,要不要小爷给你们弄点草药?”我捂住了鼻子,那些灰尘呛得很,我完全看不明白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这些粉末叫做石灰,我们的房子也是拿石灰做的,这些石灰加一点水然后风干就可以变得很硬,不过它还有一个用途,它是我们跳部落战舞不可缺少的道具!一起来!”

赤足踏入沾满石灰的地表,干涩而燥热的地面反而让我心中多了几许仪式感,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亲密接触脚下的土地,这是先辈们曾经耕耘过的地方,它们如今荒芜,曾经却长满了被称为“粮食”的作物,有田园牧歌,小桥流水,亦有美酒香车、桂殿兰宫,它们遥远到触不可及,却仿佛还在昨日,在那刺耳的歌声里,在那些丑陋的房屋里,废土之上既有人烟,一切便有了乐观的本钱。

我加入了刹玛特们的舞蹈之中,我的步伐毫无章法,只管脚下水泥飞扬,灰头土脸又怎样,小爷本就无妨,如果能有一个被称为家的地方......

酋长在地上像是鲨鱼打挺,他痛苦的挣扎赢得了满堂喝彩,海胆头不甘示弱,他一只手撑住地面,双腿像是打了滑,呲溜溜只是不停蹬起阵阵水泥,荒唐转了一圈却始终站不起来,他的舞蹈同样赢得一片叫好,只是声音稍逊酋长。

“Gehst du zur Scarborough Messe.”左脚翘起脚尖,右脚后撤做支持,我闭上双眼,沾满石灰的手心紧扣胸膛,清泉般甘冽的歌声自然地从我的喉咙里流淌而出,我轻声唱了起来,跳着战舞的族人们也陆续停下了舞步。

“Petersilie, Salbei, Rosmarin und Thymian.”一个降调,转而回升,我的嗓音像俯冲而下的俊鹰,原本腾起的石灰随着众人舞步的停息落回了地面,暮色四合,篝火与晚霞共一色,天穹苍灰渺远,唯我歌声透云霄。

“Erinnere mich an jemanden, der dort lebt ...”我忘词了。

半晌,沉寂的水泥随着众人的掌声再次飞舞了起来,这是第一次有人为我鼓掌,虽然他们只是一群没有开化的土著,但是我的内心...再三问己,我还是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家的感觉,似有非有,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不过我或许应该知足。

“酋长说你唱得很动听,战士长和其他勇士也这么觉得,对了,这不像是旧世界的语言,是你们地底人的方言吗?”海胆头意犹未尽,他再次打开了音响,在我身旁席地而坐。

“精灵语,小爷的老妈是只精灵,小爷也是,怎么,为什么你们看到小爷的尖耳朵没那么多烦人的问题?”我将脑袋转到一边,双手抱膝与海丹比邻而坐。

“精灵在千年前就已经灭绝了,原因未知,你是不是精灵我们不介意,这世界上大家都是怪物,无非是大怪物和小怪物罢了。”海丹苦笑,除去那些花哨的纹身,仔细看上去,他的长相其实还算俊俏,至少比老安东尼帅气。

“哦?那你说小爷算什么?”我抬头问道,语气不由俏皮了一些。

“这个不要问别人咯,看你自己怎么想,或者说,你自己想变成什么样,”海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掌心大的圆球,那里面似乎有着魔力涌动,“这是我们部落的法师制作的东西,把它安装在新蚁王的身上就可以让它的后代们对人类产生本能上的恐惧,明天是蚁王求偶的日子,我们掩护你去把这东西安装在蚁王的身上。”

“这个忙小爷会帮,对了,为什么我们不吃饭?”接过水晶球,我揉了揉瘙痒的鼻子,其实我并不介意饿一天,毕竟在避难所的生活也是饥一顿饱一顿。

“等明天把蚁王搞定,我们会好好吃一顿庆功宴的。”海丹有点胆怯地揉了揉我的脑袋,不过小爷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跳起来朝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没死的话问题不大,小爷的嘴巴又不脏。

“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老爸?”这个问题从一开始我就想问,只不过现在才想了起来。

“等等,我问一下...哎...斥候长...”海丹咬紧牙关将手腕简单包扎,随后冲着一位穿着破背心的黑嘴唇土著吆喝了一声。

“对了咪咪,你老爸长什么样?”

“是咪哆,小爷要是知道小爷的老爸长什么样,小爷还问你们干什么?”

黑嘴唇和海胆头面面相觑,看起来他们并没有我想要的答案。

篝火晚会持续了很久,不过我注意到那些卫兵并没有过多参与其中,或许因为他们明天要和我并肩战斗吧,不过我倒是玩得很开心,水泥是个好东西,不过海丹对水泥的来源闭口不谈,我想水泥如果能运用在炼金阵里的话会效果卓著。

“咪咪,这是你的房间,有点小不过别介意,你的衣服我们帮你收起来...啊!”

小爷最讨厌别人叫错我名字,所以小爷把海丹的另一只手也给咬了。

“对了,这片大陆上还有其他人吗?”我从身上扯下一小段蹦带帮海丹做了个包扎,不过他对我的力道似乎不大满意,所以我狠狠勒了一下,他的手腕好像脱臼了。

“嘶...地下的避难所应该还有不少,地面的话除了我们刹玛特部落应该还有不少部落,我所知道的是猎马部落,他们在蚂蚁森林焦土的另一头,不过他们并不友好,所以说巨蚁巢穴成了我们之间的天然屏障,还有便是冒险家公会和墨丘利商会,我们和他们打过几次交道,但是认识有限,从他们那里我们还得知焦土上最大的势力是克里斯帝国和复兴者联邦,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旧世界塞宁公国的正统,所以连年战乱不休,当然,与我们刹玛特部落无关。”海丹眼睛一眯,龇牙咧嘴道,他现在两只手的被小爷咬伤了,希望他能长点记性。

“炎国呢?”

“不知道,听说陷入了内乱,哈欠...我想睡了,晚安咪...咪哆,你也晚安。”海丹双手抱头,在看到我耳朵竖起来的时候他才匆忙改了口。

“晚安。”我挥挥手,海丹漫不经心地回头,他的目光里平添了几分让我看不懂的怜悯,或许是他太困了,无所谓。

“晚安?”我试探性地再次喊了一声,不过这次海丹头也没回,我看见他走进了酋长的帐篷,里面灯火通明。

“一个个的,真奇怪,嘁。”将一根狗尾草含在嘴里,我一脚踢开路旁的石子,不过我忘了自己没穿鞋袜,所以疼得在地上滚了老半天。

“喂,这里面是有什么东西吗,你们俩在这里站了一晚上了。”我在一间水泥房前停下了脚步,那两个卫兵从我一来到驻地就像两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无聊无趣无味,他们看着我,肚子咕咕叫,从头到尾打量一番后只是咽了咽唾沫从喉咙里蹦出几个大字。

“军械库,闲人勿入。”

——无所谓,小爷想去哪就去哪,正门不让进小爷就走后面,正好试一下改良过的炼金阵。

“『土崩瓦解·改·水泥版』。”

五指叩于墙壁,随着水泥的溶解我擎着一颗荧光石也得以看见里面的真容:大剑、法杖、板甲、盾牌、连枷、轻弩、斗篷、布衣......还有我的衣服行李和藤杖,这......

闭上眼睛缓缓做一个深呼吸,我匍匐着将身子探进去,那根法杖似乎少了一颗魔珠,而海丹先前给我的水晶球似乎和法杖的尺寸刚好吻合。

——一个可怕的推测逐渐在我心中酝酿,我不断试图寻找证据将它推翻,但最终却让它变得更为可信。

我将目光移向上方,而接下来的一幕几乎令我浑身发软,若不是有左手支撑,我早就昏厥了过去。

房屋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头颅,男女老少,神色各异,有如邪神的图腾,它们像是战利品般陈列,腐朽的程度不一而同,最古老的早已变为白骨,而最新鲜的尚且没有腐烂。

我捂住了嘴巴,荧光石掉落在部落战利品之中不见影踪,勉强抑制住了呕吐的欲望,我浑浑噩噩地瘫坐在一旁。

——这是...这是家?

“看来你知道了,不过我挺喜欢你,明天就这么把你吃了怪可惜的。”海丹的声音变得陌生而冰冷,脑海中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似乎都变成了这些怪物们对我肉体的渴求。

“蚁穴只是掩护,你们光明正大地猎杀旅人,然后嫁祸给巨蚁,对吧。”

“那又怎样,其实我们也不坏,我可以纳你为妾,然后你为我做牛做马就好,只要我不赶你走,部落里没人会打你的主意,咪咪。”他的声音很小,似乎刻意不想引起卫兵的注意。

“说了多少次,小爷叫咪哆。”我捡起一把生锈的十字剑作为支撑缓缓站立起来,我的脸色似乎很可怕,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海丹看我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救...”

我毫不犹豫地挥起剑刃,海丹的半截头颅应声飞了出去,半截脑袋从中间汩汩喷涌着血泉,他双膝一跪,沉重地倒在了我的脚边,我下意识向后一退,脚下的板甲头盔铿锵作响。

“谁?”从转角赶来的卫兵被我毫不犹豫斩成两瓣,但剑刃卡在了他的骨头里,另一个卫兵用木枪刺向了我的胸口,我只得用右脚勾起上一个卫兵的木矛让他的腹部撞了个正着,趁着他松手的间隙,我趁机夺下他手里的木枪,如同钉钉子般从上到下将他钉在了结霜的土地上。

——这些怪物要为自己的欺骗付出代价。

我拾起了自己的藤杖,军械库位于一个小上坡,坡下则是这群恶魔的营地,一个土著与我迎头撞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耳朵,脸上堆满了恶心的笑容,我抡起藤杖砸向了他的脑袋,他的额头顿时便凹下去了一大片,眼球也快要鼓了出去,他瘫倒在地上抽搐不已,而我则厌恶地向他的脸上踢了几脚石灰。

我记得酋长房屋的位置,第二大的那个,上面用颜料涂着一些古怪字符。

“『密封术·改·水泥版』。”房屋的门缝被水泥彻底堵死,让你自生自灭吧。

炮制了十几座帐篷,此时此刻整座营地只剩下最大的那个了。

“厚土为止...”

“╰╮汏滒滒?╭”一只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他看上去不过四五岁。

——有必要吗咪哆?

——可他们都是恶魔。

——可他们都是小孩。

——那又怎样,要不是发现得早,明天他们手里的可就是你的肉了。

——如果这是一群吃人的幼狮你会放过他们吗?

——可就算放过了他们也无法在这废土上生活。

“回去吧,外面冷,晚睡的话会被吃掉哦。”我歪头回以微笑,这是我倔强的温柔。

“〃оぐ!”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我的话,而我咧起的嘴角也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逐渐平板了下来。

“『密封术·改·水泥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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