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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簸箩夜话集 》最新免费章节第五章钻错被窝的好事

第五章 钻错被窝的好事

上错车、坐错轿、骑错马等因马虎大意而出错的事,听过不少,也就不足为奇了。但象是钻错被窝的事则是闻之不多。要是因钻错被窝进而又发生了那事的事,则更是天下奇闻了。

倘若是男人钻进男人的被窝、或说是同性人钻错了被窝,也是不足为怪的事了。也就没有人去饶舌传播了。但要是异性之间发生钻错被窝的事,不管是有那事还是没那事,都免不了让人情趣盎然的嚼舌一番以过过嘴瘾。所以,只要是发生钻错被窝的这类事,不管是有事发生还是没那事发生,人们都当做错出“好事”来传播。其实,也难怪人们这么说,俗话说:母狗不翘尾,公狗不爬背。意思是说母狗引诱公狗来性--·交。引申为人类来说,就是你女人把两裆夹紧了,那个男人能硬攻进去?既然有了那事,还说是因错而起,就只能说是托词了。

前些年看过一个故事,据说是真人真事,但也无从考证。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说的是有两个内地男女,新婚旅行到了上海。上世纪八十年代,物质、生活还不算是富裕,能旅行结婚到上海,那也算是一个时髦、潮流、时尚富裕的人家了。夜晚,新婚小两口夜宿在某招待所里。小两口是凭结婚证住进同一房间的。相邻的房间住进了一个外地某工厂的采购员,年龄也就在三十不到、二十五、六岁那个年纪。

新婚小两口干了哪些事记不住了,记住了也不能说。反正人家故事里面说的清楚。小伯只就故事的大意说一下而已。

到了半夜十分,新娘子外出方便,回来时就走错了房间,走进了那个采购员的房间。巧的是那人正是一人独宿,而新娘子稀里糊涂地掀被就钻进了人家的被窝。那人出门在外多日,一见这等好事上门,岂肯放过?于是就小心细腻地温存了一番,接着就舞刀弄戢大战起来、、、、、、一番恶战,那是淋漓尽致。用现代人话说,就是爽、爽极了。

细心人问了:那新娘子和那人是面对面、嘴对嘴、那个对那个,怎就没发现此君非彼君呢?

问的好。本人也是心存疑虑,因人与狗的性 --行--为、方式是不一样的,她怎么就没发现呢?故我说了“母狗不翘尾,公狗不爬背”的谚语。但这事是真的,人家真就没发现。这是那故事里说的。至于说怎么走错了房间?为什么没锁门等等?这些事还是有情可原的。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宾馆、招待所等地方的装潢、防盗等安全设施方面还没有象今天这样先进,走错房间还是有可能的。

事后,那新娘子又出去洗漱一番,回来了。这回她没有走错,竟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新郎等了好一会的新娘了。正不耐烦的时候,新娘走了进来。初时,新郎故作生气样,背过身子不去搭理新娘子。意图让新娘子主动些,可谁知道新娘子见新郎背对自己,以为是刚才劳累了,也就没去在意,也背对着新郎去歇息着。新郎左等右等不见动静,只好转过身子去搂新娘子,接着就要办那事。新娘子也是累了,新郎搬了几次新娘子的身子,硬是没搬动。新郎有些生气了,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晒我半宿为那尊?”

新娘子答道:“色子头上一把刀,你不要命来我还要。”

新郎一听,竟还有心舞文弄墨甩起词来了,于是,生气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

新娘子道:“你自己不要命了?刚弄完人家,还没歇息歇息,就还要啊?”

新郎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在这等候半天了,谁也没弄啊?伸手一摸新娘子私12处,刚水洗过,湿漉漉的呢。新郎大怒,问其原由?

新娘子初时以为是玩笑,后见新郎盛怒样,知不是玩笑,但是怎么回事?她自己也不知道。两人气而争吵,一宿没得好眠。

及天明,报案。公安局来人。听完诉说,立即到隔壁的采购员屋里,在其床上取得精斑、淫迹等证据。证据确凿,采购员对此也供认不讳。本以为拣个天大便宜,却没想到落了个强奸的罪名。恰又赶在八十年代严打的当口,念其女方自己走错在先,拾得一条性命,被判了十三年徒刑。那一年因强奸罪被枪毙者不在少数。

后来的事简单叙述一下:

小两口回到家,初时怕羞不敢声张,等有了儿子,夫妻俩也是不冷不热地冷战着。及至孩子五、六岁了,长相越发不相父亲。在闲言碎语中,新郎的父母的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于是,坚决不肯原谅这个媳妇。最后,二人离了婚。新娘子后来又下了岗,自己带着孩子过的十分凄苦。在污言秽语中,只好带孩子远走它乡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不题。

再说那个采购员。因贪图一时欢娱,被判了十三年。在家的妻子也因此离了婚。好在没有孩子,也算是少了一个操心的累赘。采购员在狱中表现很好,再加上严打形势过去好多年了,最后在狱中被减了三年徒刑,蹲足了十年大狱出来了。此时也已是家破人散孤身一人了。

他当然不肯甘心。他也弄不明白当年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她自己跑进自己的被窝的,自己和她又是先温存后狂ioi干的,怎么就看不清各自的对方?怎么就落了个强奸的罪名害得自己蹲了十年的大狱?莫不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于是,他从立案卷宗中查找当年那对男女的姓名、地址。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当年的新郎、、、、、、

于是,他知道了当年错误的因由、、、、、、

于是,他知道因他这事害得人家妻离子散、、、、、、

于是,他知道了他还有了自己的儿子、、、、、、

于是,他知道了那女人为此事遭抛弃,领着自己的骨肉在外漂泊、、、、、、

于是,他后悔了。乞求人家原谅。

尽管他也为自己的行为找托词:那个男人能在那个时刻拒绝那等好事呢?

最后他费了很多周折,找到了那对母女,也费了好大麻烦,他们结合了,团圆了、、、、、、

这个故事很感人。但一想办那事的时候,就有不信之感觉。也就当做笑谈一样,一笑了之。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边真的就发生了一起钻错被窝的闹事来,让人忍俊不止。

话说A城乃县政府所在地。A城不大,人口不足十万人。在A城镇中心有一植物油浸出厂,生产食用豆油。浸出溶剂为高标号汽油。故该厂属于一级防火防爆单位。又因该厂处于人口密集的镇中心,所以,该厂的四防安全、值班值宿制度抓的十分严,尤其是值班值宿制度执行的十分到位,历任领导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特别是到秋冬两季,一方面抓紧生产,一方面积极收购生产原料,因收购资金存量大,所以,不仅要有男职工值班值宿,还要加上各科室的人员值班值宿。人员不够,只好连女职工也加到值班值宿之列。

该厂厂长兼党委书记袁某,年龄刚刚三十出头,长相标致,面色红润,肌肤细腻,舞姿出众,风流倜傥。被众多女色友私下称为“白马王子”。袁某一方面有权有势,一方面又色相诱人,秀色可餐。主动投怀入抱者不胜枚举,更有绝活的是袁某对投怀入抱者一概是来者不拒。不管是已婚的少妇还是未婚少女,只要愿意渴求其雨露者,袁某是一概慷慨送之。说句心里话,所有经袁某胯下的女流,都不是袁某用权利引诱的,个别的除外,完全是为了人家的那个、、、、、、以至有人戏称袁某为奶油三藏,既唐僧也。

袁某实在是有女人缘,也可称为太招风。举一个例子来说:有一年,也就是袁某调来油厂前的那年,原单位为他举行了一个送别晚宴,此单位的年轻女性,竟全都因动情而哭泣。至于和这些女人有没有那种事,没人去追究。谁都明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窗户纸,一捅就破。而在袁某身上的女追男已不是什么秘密见不得人的事了,有熟悉友人常戏曰:“又让那个给干了?”袁某大都笑而不言。

说完袁某,下一个就该介绍该厂的另一位付厂长汤某。

汤某当年五十三岁。原在某汽车队当队长,后调到油厂任副厂长的,是一个老司机出身。

俗话说:十个司机九个骚,剩下一个大酒包。在八十年代以前,交通不便,道路不畅。出门办事能搭上个顺路的生产车捎捎脚,就是莫大的幸运事了。这就成全了许多司机利用搭乘便车的便利机会,引诱、勾搭了许多爱慕虚荣、贪图小恩小惠的女人,不惜出卖身子而图一时便利。汤某年轻时的风流韵事举不胜举。据说有一次和某女女在单位的办公桌上行事,被人撞破,汤某顺手拿起椅子上的破褥垫盖在那女人的下身。由此得了个:破褥垫当被,办公桌当床,有条件要做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笑话。

而更为人津津乐道的是“老尿枪”的外号由来。

说是有一年某地要集运粮食,汤队长带人带车赶到了某地。恰好当地有一个汤队长的相好,这个相好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关系正经保持了好几年了。所以,抽空的时候,汤队长就夜宿在该相好人家。

有一日,汤队长拉粮食要赶往县城。汤相好的在家没什么事,也就想和汤队长乘车去、乘车回的溜达一趟。用现在话说就是兜趟风。汤队长当然乐意有女人相陪相伴以解路途寂寞的。可是汤相好有个小姑子,年方二十三岁,尚未嫁人。偏要不识趣地跟着一快去溜达溜达。前面说过,那个年代能坐上生产车,也就是过去的老解放车,那可是贼有脸面的事了。汤相好的也没想那么多,还寻思在小姑子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交际能耐呢 。于是,乐的屁颠屁颠地拉上小姑子,一起坐着汤队长的拉粮车去县城了。

那汤队长也真叫能耐,三言两语的就将这对姑嫂逗的开开心心的。而汤队长又略加试探,便已觉得那小姑子也是有点意思的。那时农村二十二、三没嫁人家的姑娘已是不多了。但没嫁人家的不等于不懂那人事的。这小姑子没嫁人的一个原因也就是仗着自己长相漂亮,高不成低不就的,过于挑剔了。现在说,那时候的城乡差别、阶层差别、职业差别的确是坑害了不少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农村人都想着奔城里去。种地的都想着做工人的、、、、、、

反正此时的汤队长一门心思地放在了那小姑子身上了。

汤相好的大大列列地坐在汤队长和小姑子中间。不时地还上前用手探摸着汤队长的手,以示亲昵。

车进行到了一个山林茂密的转弯处,这个季节除了拉粮车经常行驶这条线路外,其他车辆很少走这条路。汤队长将车停在路边,将车拉档杆别向前面的三档,说:“车机器有点毛病,需修理修理。”

说着,便让相好的脚踩着刹车板,双手紧紧地搂着拉档杆说:

“千万别动,要是一动,车就走了。”他要下车修理修理车去。

那相好的那知道这些道理。一门心思地脚踩着刹车,双手紧紧地拉着拉档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这时的汤队长邀请了那小姑子一起下车帮着修理车去。二人转到车后面,三说两说的,汤队长就使那小姑子就范了。于是,宽衣解带,拨云弄雨的干了起来。也是那汤队长有能耐,好半天完不了事。而那小姑子也不象是初试雨露的样子,到也是投入的紧。可苦了那坐在驾驶室里的汤相好,双手握出了汗,脑门都涨了起来,也不见他们过来。从倒车镜里还隐约地看见汤队长在那一耸一耸地,就是不知道在干什么。但自己手上却一点也不敢松动,生怕车动了起来,自己控制不了,会出人命的。

那汤队长和那小姑子终于完事了。心满意足地回到驾驶室里。汤相好的见二人满头是汗回来了,问道:

“干嘛这么长时间?”

小姑子不答。

汤队长笑道:“又尿了泡尿。”

汤队长笑眯眯地开车走了。那小姑子脸通红通红的,半晌不说一句话。那汤相好的毕竟是老于此道的人,一瞧情形,便已猜出八九分来。于是,恨恨地说了句:

“这泡尿够长的了,也够准的了。真他妈的是老尿枪。”

这句话一下子赶跑了刚才都尴尬的气氛。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来。

也不知道是他们谁炫耀自己,这老尿枪的外号竟传了出来。但为什么叫老尿枪?却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俗话说:家家卖烧酒,不露是好手。当今社会乃至历朝历代的贤妇淑女,表面上看都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秀女的,其实背地里偷人卖奸的不在少数。别的不说,就说《西厢记》里的崔莺莺和那个张生,不就是翻墙瞪梯的好手吗?这个情字,十分了得,有的人为了她不顾什么名分礼节,不管什么廉义鲜耻,也不管什么达官显贵。为了情字,不惜身败名裂。过去有的皇帝偷情偷到妓院找妓-、女的,也有万人之尊的皇后偷人偷和尚的,更有那些旷妇、怨女偷下人的。露了的,就有寻死上吊的,没露的,在众人面前照样是人模狗样的。

也是合该出这出笑话。那年又到了冬季生产、收购的大忙季节。油厂的值班值宿制度是领导带班负责制,各科室轮流值班。那一日,恰逢袁厂长带班。可到了晚上,袁厂长有一紧急事需要办理。那时的通讯手段和技术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便捷,效益好的单位只给主要领导配备了模拟信号的大哥大。袁厂长只好打电话让汤副厂长临时代为值班。

半夜十分,汤厂长打着手电到生产车间巡视了一圈,又到院心各角落查看了一遍,接着就回值班的办公室里脱衣睡觉了。

刚刚迷糊了一会,就听见值班室的门“吱”的一声开了。接着就闪进一个人来。汤厂长刚想喊问一句,一瞧那人身材不高,脚步轻盈,不象是个男人。对女人的身体,汤厂长是太熟悉不过的了。再看那人也不象是个盗贼,进此屋来的行动,倒也是轻车熟路的,不象是头回光顾的。

只见那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头的沙发旁,探头向床上看了一眼,见有人,便开始脱衣解裤、、、、、、

那汤厂长借着微弱之星光一看,心中大喜,却是自己用尽百般手段,千回引诱,就是不肯上钩的鲁女。人称小抖嗦红辣椒的鲁玉花。

这鲁玉花可不是一般人,绝非等闲之辈。她个头不高,长相漂亮,能歌善舞,又交际广乏。为人处事是八面玲珑,说话泼辣,办事干脆。有一种花是花香在外,当然要引蜂招蝶的来花心采蜜。但也有一种花是花香在内,只引自己中意的动物或昆虫来开采,就是俗称蜂鸟采蜜的那种。这种花不是谁都能轻易采的花。尽管这种花需要也愿意被人来采,却不是谁都能来采的那种花。

鲁玉花就是这种人。如果有人主动引诱或是言语暗示她的话,如果她中意,会是不痛不痒地呵斥着你,可心里却乐得巴不得立马找个地方去办了那事。但是,如果是她不中意的,她才不管什么人多人少的场合呢,越是人多的场合,她的言语、行动就越发苛刻、泼辣、刺激,也就是人说的“赖大彪”的那种方式,会让你无地自容下不来台而不得不循规导距。所以,也有人称其为:辣手玫瑰。以辣手玫瑰花来形容她,似乎是不妥的,因玫瑰花虽有刺棘手,但却花容艳丽,端庄稳重。而鲁玉花实在是不敢恭维其端庄稳重,其人是性如火,动如兔,艳如花,妖冶风骚。所以,背地里有不少人出于不同的目的,称其为:小抖嗦红辣椒

那汤厂长悦女人无数。一见鲁玉花,那是恨不得马上拥怀自娱,以延那个春宵的。可鲁玉花是半拉眼地看不上汤厂长。汤厂长用尽了各种手段引诱她。她就是不肯贴边。渐渐的汤厂长也失去了耐心。女人有的是,何必可她这棵树吊死呢?可人就是那么怪,越是弄不到手的,就越发地去想。想也是白想。可如今,这深更半夜的,她怎么自己跑来了呢?

汤厂长转念一想,是啊,今晚应该是袁厂长带班,莫不是她奔袁厂长来的?都说他们有那事,可在人前就是没看出来。今天看来他们还是有那事的。万一她发现不是她的袁厂长,而是他这个汤副厂长的话,岂不是要美梦落空吗?想到这。汤厂长赶紧转过身子,拉起被子盖上脸,面对墙壁装寐着,而自己的眼睛、耳朵却竖立起来,屏住呼吸,判断着鲁玉花的每个动作。

鲁玉花没想那么多。今天轮到她值班值宿,她知道今天是袁厂长的带班。所以,她候到后半夜才偷偷跑上来,一见床上躺着个人,也就没多想,就赶紧脱衣解裤,赤裸裸地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汤厂长没敢动。那细腻温暖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后背上,让他心跳不已,下体那雄物腾地翘起。他不敢大意了,生怕让鲁玉花发现自己是个冒充的而起身离去。他绝不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遇、、、、、、、

于是,他用手向后摸去,不一会,那手上就已是--水四溢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他一下子转过身子,翻身骑上,大戢冲天抢地,呼啸直入毛营、、、、、、

那鲁女微闭着眼,完全享受在这淫乐之中。她兴奋、激动、满足、呻吟。一阵阵的撞击,伴着自己砰砰的心跳,竟是同一频率、同一节奏。真的有如神仙般美妙。她享受着、呻吟着、扭曲着、、、、、、

汤厂长施展出浑身的本事,腾、展、搬、挪,前挤后压,两下大干了足足有两个钟头。

汤厂长终于筋疲力尽了。他把头紧紧地压在鲁玉花的脸上,怕她认出自己来。就在这时,鲁玉花说话了:

“你他妈的不愧是老尿枪。”

汤厂长一听,鲁玉花认出了自己,于是便翻身下来了。

原来鲁玉花被汤厂长弄的高潮迭起,当她睁开眼想说要歇息一下时,一看爬在自己身上舞枪弄棒的人不是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而是这个老骚货。她心里恨恨地骂着自己,也骂着身上这个人的无耻。一方面心有不甘,一方面又心潮澎拜。她只好放弃自己的不愿,享受着这个人带给自己的巨大欢娱。

“你怎么想我了呢?”汤厂长问道。

“鬼才想你呢。”鲁玉花恨恨地说道。

“那是鬼自己跑进来的?”汤厂长心知肚明地调侃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千辛万苦、千方百计的弄不到手,竟然是她自己跑进自己的被窝里来。汤厂长想到这,自己也忍不住的想笑。

“哼、哼”鲁玉花实在是无话可说。这个该天杀的,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拣了个大便宜。自己怎么就那么混呢?稀里糊涂地就钻进人家的被窝了呢?可也别说,这老家伙的工夫实在是了得。自己也算是知道什么是老尿枪了。看来是人们传错了,当时可能说的是老尿性了吧?真他妈的厉害!自己表面上不喜欢,可那个实在是受用的很啊。人生嘛,男女不就这么点事吗?这个老尿枪,鲁玉花的心理和生理在激烈的争辩着、、、、、、终于是享受战胜了虚荣,舒服占领了别扭,那个就不用说了。

鲁玉花温柔地把脸贴在了汤厂长的胸前,羞涩地说道:

“让你拣了个大便宜。“

汤厂长拣便宜卖乖地说道:

“闹了半天是你自己钻错被窝了吧?看把我累的,怎么样?我的不好吗?”汤厂长说着把鲁玉花又紧紧地搂抱了起来。

“恩。你真厉害。”鲁玉花说着,用手摸了一下汤厂长的下体。

“哇!好家伙。”那家伙先是被“你真厉害”这话鼓舞的是热血沸腾,又被这温柔小手一拨弄,家伙什是龟首昂昂、狰狰嘶鸣了。

汤厂长一见,起身上马,再踏毛营、、、、、、

“别的了,别的了、、、、、、”鲁玉花说着,下身却是不由自主地蠕动着。

汤厂长知道其意思,在下身用力的同时,脸贴向鲁玉花道:

“你知道为什么叫老尿枪吗?”

“什么?”鲁玉花确实不知道。

“嘿、嘿、嘿,”汤厂长加大了力度,嘴贴着鲁女的嘴说道:

“枪是可以打连发的啊。”

、、、、、、

后来二人频频幽会,处出了铁铁的铁子。

后来有人说:人得有真才实学,得有能力、有绝活。只要你给人家表现的机会,让人家知道你的真实水平,年龄不是大问题。不管这机会是临场发挥还是歪打正着,有时是错有错理,那怕是钻错被窝呢。

水平啊、能力啊,都是受用人的好恶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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