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往事》最新免费章节第15章射雕情切切,伏背意绵绵
第15章射雕情切切,伏背意绵绵
我刚念完词她立刻又拍手叫好。
就这样时而言时而静,沿着湖堤悠悠走着,谁也没有去注意手机上的时间,但我的直觉是已经不早了,不过谁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我也问了夏姑娘很多她的家人啊什么的情况,比如说她那么漂亮又有才华,而且那么可爱温柔,在学校的时候应该有不少男生追求吧。她骄傲地回答道“那是,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的确是有几个男生追过我,只是自己不喜欢他们,倒是交往过一个相对有些优秀也温柔的,不过两三个月就分了。”
“为什么要分呢?”我也八卦地问起来,她说“因为实在没感觉,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我:“就像考试那样遇到不会的选择题,于是就借助直觉连蒙带猜?”
她:“哈哈也是吧,那时候室友都说我这人有些小古怪,喜欢爱好的东西总是跟她们差距好大,比如我喜欢看唐诗宋词和古代小说,她们就说我简直是古代穿越过来的;再比如她们一个个闲着时总是宅在寝室,只有我一个人经常去田径场锻炼,叫她们陪我去,她们总说喜欢的运动是一动也不动,还说我是为了看帅哥才会想着去运动的……那时候感觉自己这样的性格,怕是在世间难得找到志同道合的了。”
“这么说看来你也挺随缘的嘛!”我说;
“因为人生本来就是辛苦的啊!为什么不随缘些呢。”她道。“那干脆做李香君算了,不要做崔莺莺了。”我调侃道;“哎!如果能够像你那样可以忍受得了清苦,做像李香君一样的缁发道姑也有何不好呢?”她也跟着调侃道。我意识到不能再继续开玩笑下去了,于是就此打住,她也觉得不能再继续聊起桃花扇了,也就此戛然而止。
走了几分钟,估计是她觉得刚才说到李香君的结局有些让人压抑,而这花好月圆的湖边夜下应该让气氛和谐些,于是她转即移说道“你读过金老先生的《射雕英雄传》吗?”我仅仅是来了一句“你说嘛!”于是她用半带说书的意味开始从第二十九回“黑沼隐女”开始讲起。
只见她说道“话说那黄蓉女侠与郭靖少侠,虽然在铁掌峰上找到了岳元帅遗留下来的《武穆遗书》,黄蓉自己却受了一记裘千仞的铁掌,这一手着实挨的不轻。眼见铁掌帮的人还在继续追杀,郭靖敌裘不过,无奈之下只好背着黄蓉一路逃命,撞来了黑沼隐女刘瑛姑的隐居之处,这妇人几番考验下,黄蓉完美地解决了她所问出的所有奇门遁甲术数的问题,于是瑛姑以要挟黄蓉教她术数为条件,写了三个布囊给他们,并指引二人去不远处的深山古寺,求一灯大师以一阳指功力治伤。”
她继续说来,“二人逃来到桃源县,打开第一个布囊按照指引前行,先遇到了南帝四大弟子渔樵耕读中的‘渔’点苍渔隐,两番周折下摆脱了他的纠缠,夺了他的铁舟铁桨划进了一片桃源仙境。然后见到了渔樵耕读中的‘樵’莫冥山人,这时只听见他正唱着几首《山坡羊》散曲。这些散曲乃是金老先生把元代政治家张养浩的作品倒搬进宋朝,至于内容我就记不真切了……”
“第一曲是咸阳怀古:城池俱坏。英雄安在。云龙几度相交代。想兴衰。苦为怀。唐家才起隋家败。世态有如云变改。疾。也是天地差。迟。也是天地差。”我这时候补充道。
“对对对,诶!你也读过的那你为什么不来讲呢?”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给别人讲故事,今天就想听听别人给我讲故事”我说。
她:“嗯嗯也是呢,好的,那我继续怎么样?”我:“讲得很好的,继续吧!我恭听就是了。”
于是她继续道:“那樵子一唱完,只见黄蓉想了想,便附和了一首宋方壶的山坡羊对他唱去,没想到正暗合了樵夫叔叔的心意,于是斧头一挥便豪爽地放郭、黄二人过去了;接着碰到的是渔樵耕读中的‘耕’武三通,这武三通骗老实人郭靖帮他顶住大石和耕牛,想借此耗掉郭靖的体力,打算趁其体虚之际便好轻松遣二人下山。谁知被黄蓉识破了,取出家传的软猬甲叫武三通拿去为郭靖垫上,于此机会让郭靖金蝉脱壳,中计的武三通再次顶起了石头耕牛从而又被困住,二人趁机过关来到一座宽不盈尺的狭窄断石梁上。”
“这时渔樵耕读四弟子中的‘读’辛未状元朱子柳已经坐在对面石梁断处读起了《论语》暮春者春服既成部分,先是被黄蓉以无厘头的脑筋急转弯难倒,然后朱子柳先生出了四个字谜作难二位,黄蓉当下就解出‘辛未状元’四字方知眼前的读书人曾经是个状元郎。于是接着一番对联作对,什么:风摆棕榈、千手佛摇折叠扇;霜凋荷叶,独脚鬼戴逍遥巾。’还有‘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朱子柳先生被黄蓉巧妙地以联句捉弄戏谑,最后争辩了一番儒家言论,小姑娘辩倒状元郎。”
“儒雅大度的朱子柳却觉得小姑娘挺可爱的,随后便带二人进了寺庙,递上布囊里的割肉饲鹰图,几番周折后黄蓉的伤被一灯大师治好了,不料却是被瑛姑所利用,九花玉露丸的药瓶里被掉包成鸩药伤了救命恩人一灯大师,引起不大不小的误会,还好大师的师弟天竺法师也在寺庙,能解世间奇毒……”
我静静地听着她说,一直说到三十一回“鸳鸯锦帕”道出全真教两位老辈子与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刘贵妃瑛姑及裘千仞之间的爱恨情仇、恩怨纠葛。一提起瑛姑就想到她对郭靖说过的话:“就算你半步不离开,也只厮守得三十六个时辰!郭靖眼中充满泪水一脸哀恳地望着她,似乎在求她别再说刻薄言语去刺伤黄蓉。”
再想到明日我也要离开,此一归去怕是也无风雨也无晴,与夏姑娘相守已经不足一天,更不要与郭、黄二人的三天三十六个时辰相比了,于是感觉这人生是挺荒诞滑稽的,所谓相逢不晚,为何匆匆?我不禁在心底暗暗发笑,在我的看法里似乎已经没有悲剧这一回事了,这算不算是没心没肺呢?或许是或许不是,只是已经无力也懒得去计较了。
这湖边的滩涂虽不算宽阔但足够并肩散步,我们沿岸走着,每一步都很认真,怕步子大了或小了对方跟不上。走到一处,我轻道“我想在这儿洗下手呢?”她微微点头,放开挽着我的手臂。
我慢慢几步到水边蹲了下来,她也跟着蹲下,一起在水里洗手,初春的水夜晚还是冰凉凉的有些刺骨,洗完后我们起身,这时我抬头看向天空的月亮,今夜云比较少,比星期二那晚的还稀少,可是月色就是没有那晚的明亮,我正疑惑间就迅速找到了答案,于是便坚定又轻轻地说了句“不好”。
夏姑娘见我看了小半天的天空又说了句不好,于是问我“你在看天象?是不是窥破了什么天机?”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不觉已经马上到午夜十二点了,说“这不算什么天象天机,那东西太高深了,而仅仅是点普通的气象学。只不过是明天一定要下雨,而且是中午到傍晚这段时间。”
“啊?原来你还真会观天象啊,我的个天,真是本百科全书,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呀?”她惊叹道。
“就看过一本观天看物识天气的书;我看今夜云少但月色比周二夜晚暗些,仔细一端详才发现今夜月亮周围戴有一轮略浅的橙黄色光轮,这种情况是十二个小时之后会有雨的象征。”我解释说。
她“这是不是所谓的月晕呢?”我“不是,月晕是呈线圈状,而这是呈宽宽的光轮状。”
“这其中有什么说法吗?”她问,于是我继续解释说“出现这种情况,叫做‘月亮撑橙伞’,是因为大气层不稳定,其中的水汽和尘埃较多吸收了部分月亮反射的太阳光,所以今晚虽然云少但月色却比前几夜暗,这是明日要下雨的征兆;如果是撑红伞那是大雨,如果是黄伞那是细雨,而橙色就意味着空气中的悬浮物不多不少来日雨也不多不少。
原因是由于月亮是反射太阳而发光的,所以一般情况下呈现的色调大体也是白光;而红色光波的波长最长,颜色交界很难算出个绝对准确的数值,所以红光波大概在六百多纳米到七百纳米,其次是橙色,也由于界限不太明显,所以大约是六百左右到六百多点纳米;接着是黄色,基本是五百八十纳米到六百纳米少些;其他颜色光波波长就渐逊于三色了。
如果月亮光轮呈红色,那就证明其他颜色光波都被大气层强烈的水汽等物吸收阻挡了,将来那就是大暴雨;呈现橙色证明水汽等杂物稍弱还不够吸收阻挡橙色光波,所以不久后就是中等暴雨,依次类推接下来黄色就是小雨;至于绿色以后的光轮比较隐约,不过翌日几乎没雨了。所以明天会下雨,但雨量不大不小而已。”我说完之后她哦哦地点了两下头。
再游了三五分钟,我看时间不早了,于是对她说“瞧,现在已经是子夜三更,我们回去了罢?”她左右摇了摇身子,没说一个字,但意思就是不情愿离开。“得,那就再游游吧,我明天也就洗洗工具而已,只是担心你还要上课会有影响”,她紧接上“不会不会,我经常睡得很晚,晚到一两点或者之后的!”
我不再说什么,因为平时间我夜晚又何尝不是两三点才睡。于是我们继续沿着湖畔徐徐散步,她这次是抱着我的手臂了,很明显这是开始困倦的意思。这下我们谁也没说一句话,聆听着天籁之音,我什么都没想。
因为有时候我一旦碰上些出乎意料的事,或者到了某个让我喜欢愉快的美好地方,总会问自己这是真实的吗?我这是在哪里呢?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在这里?或许过了这段时间,柴米油盐酱醋茶般的生活,会复归淡如清水一般的平静,那时候会觉得已经过了的美好似乎是一场梦;就算不是,已经过去的其实跟梦境也没什么区别;所以说人生如梦的意思,就是我们所捕捉的当下,或已经过去的某一时刻,就在我们意识想要停留的瞬间已经过去了,而过去的东西跟梦境一样都是虚妄,永远只能在不断过去的一刻刻中回忆……
所以王羲之《兰亭集序》中说“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过了今天回去之后这段时间就成了与梦境相同的回忆,而我此刻已经不去想什么了,既不担心未来老之将至或者更坏的消息,也不憧憬明天的甘露、故知、金榜和花烛;不喜不忧,不好不坏,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大概快凌晨一点的时候,夏榛苓姑娘开始有些摇摆了,头也时不时地耷在我肩上。这时候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于是轻轻对她说“苓!”由于我们的姓名最后一字是谐音,认识不久后几乎也这样一般互称了。继续道“好了哈,我们回去休息吧!乖。”她喃喃地温柔答应了声“嗯呢”,于是我们开始往回走了。
走过来溪头,转到田野和松林的晦明之中,这时抱着我手臂的夏姑娘开始变得一点精神全无,甚至走几步要我扶一下,我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下一刻我就说了句“来!我背着你吧。”她才隐隐变得有精神地说了句“好哇!”
我高马桩一站,微微曲腰,她一下子就软塌塌地趴伏在我背上,一阵酥软涌上后背,我极力用静心三字真言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背起她疾步前行。别看她个头挺高,但背起来却挺轻,一掂量下就知道体重不到三位数,难怪男生都喜欢瘦一点的女生,感情是因为背起来或抱起来轻松,我坏坏地想了下。而耳畔传来了她轻软的声音“翎,你的肌肉好舒服。”
我一听心思哈哈这不废话吗,没有筋肉那练外家武功的积累搁哪呢,这内家拳可以只练筋骨膜不必练肌肉,而外家就不行了。于是也温柔略带威严地给了她两个字“胡闹”,她软软地轻哼了一声,之后又笑着说道“翎,我还记得射雕小说里,黄蓉姑娘跟樵夫莫冥山人对完曲后,也是由靖哥哥背着受伤的她前行,你知道途中她说了什么吗?”
这时的她毫无刚才那副无精打采了。我一听就懂得她想让我说什么,我这人从不喜欢矫情,知道就是知道,也没必要故作不懂而问她寻乐趣,于是慷慨微笑而答“我知道你想说的,那黄蓉在背上说道靖哥哥咱们干脆不去求医啦。
郭靖愕然而问为什么,黄蓉说反正人都是要死的,治好了,迟早变作土,治不好,迟早变作土,郭靖说你不要去理会那渔翁的胡言乱语。于是黄蓉就开心地轻唱道……”
还不等我说完这耳畔就传来她接的话:“活,你背着我;死,你背着我。”好嘛,这姑娘……要怎么说呢?没话说。于是我彻底无语。
静悄悄的松林月下,一团身影正不快不慢地前行,这时影子是在前面,我看见夏榛苓姑娘那散批长发的影子,微风拂过一丝丝飘起来特别迷人,脑子里立即浮现了孔雀舞大师杨丽萍饰演的梅超风,那月下的姿态和飘扬的秀发。
因为之前一直是同行,我需要照顾她细碎的脚步,所以速度上特别慢。而我背起她就感觉是自己在走路一般,比来时快了许多,若在平时还可以更快甚至跑起来,毕竟曾经练武的时候,就训练过互相背人快跑一两公里;不过此刻需得当心了,怕颠簸到这背上如花似玉的娇滴滴姑娘。曲曲折折的马路回来挺快的,我们马上就来到校门前的三岔路口了。一直安静在我背上的夏姑娘问,那么晚了我们怎么进去呢,于是我从容不迫地告诉了她一个小秘密:
“早在我出校门的时候,为了今夜的事不让任何一个外人知道,就告诉秋萍爷爷说我需要到外面有点事,可能回来得有些晚,为了来时不必叫他起来开门而扰他休息于是提出了用一下校门钥匙的请求,秋萍爷爷这些日子跟我的关系处的很好,也没多问什么就爽快地答应了,给了我钥匙后,他还嘱咐半夜当心些尽量快些回来。还好是乡下,如果是市区的学校怕就难办了。”
最后我还补充道:“只是他们老师些发现今晚我们不在办公室,就一定知道我们一起出来了……”
我正准备说这样的话有些难为情,岂料她也神秘地给我打包票,说“他们一定不知道,按你的思维来说至少我有九成把握。”我一听就问“那你一定是做了什么的?”
她也骄傲地说道“我在出来时故意没把宿舍的电灯关掉,他们见了一定会认为我们在宿舍安静看书玩手机或者休息。办公室离西厢房比较远,以往我在宿舍休息或者开灯看书时,他们从来不会过来打扰我的。”
我听了心里一喜,夸道“哟!办事挺周密的嘛!”她也当仁不让来了四个字“那是当然!”
很快就背着她到了校门前,我轻轻地把她放了下来,取出钥匙开了门,这一进去,这姑娘就从半血状态一下子恢复到满血,又是转圈又是跳,又或是牵下我的手,我有些怀疑刚刚一幕是装的故意要我背,当然也就是一点点。
过多的见识经历让我知道,尤其是深夜在某个阴气重的地方,如水边、荒野、森林等处,人会突然感到困乏这也是屡见不鲜的。我在学校时有一个知交室友面相阴柔,他是学道教炼气打坐的,对阴气和阳气的感觉特别灵敏,就是修者所说的灵觉强大;一次晚上在学校的剑湖边,与两三个跟我们同样神奇的学妹在一起聊理想和大道,突然有一个师妹说她不知怎么突然就感觉到晕乎乎的,这时是三伏天气温炎热我脸上都有丝丝汗痕,室友立刻伸出手臂给我一看,我就知道此时阴气上涌。
那手臂是怎么一回事呢?是满手臂的鸡皮疙瘩!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见过了,很多次就算是烈日曝晒下的正午时分,也出现过同样的情况,那违和感:我一身汗他一臂之鸡皮疙瘩。于是我叫那师妹挨近我坐,几分钟后就逐渐清醒了,我那室友就说“老翎这身方刚血气堪比金刚那罗,虽然一根筋辨不出阴阳二气,但涤邪荡秽的功夫却是比我强多了。”
我说“我们一个武家(那时候本人还没接触佛法)一个道家,我有血气,你能望气,阴阳相济,取优补缺,否则我也是睁眼瞎呢!”说罢大家齐声而笑。
还有一个真实故事,小时候父亲曾经是位乡下马车夫,有一次给我们讲到他的遭遇,说一天午夜他赶马车独自行到一片荒凉的小山坡旁时,他一下子感觉到十分困倦,站在马车上都想打瞌睡,而眼前的马也是左摇右摆昏昏沉沉的,奇怪的是过了那片山坡就突然人马无事了;
而那个山坡乃是曾经几十年前的乱世和大饥荒到九十年代的乱葬岗,有些殒命的苦孩子连入土的机会都没有,仅仅是堆岩石半掩着,那时上山放牛总会时不时看到、一堆堆岩石丛中露出的森森白骨,乡下有句骂孩子的毒话便唤作“窠(意搁)岩(音捱)头”,就是如此来的,那时年幼开始觉得害怕,后来渐渐习惯也就没什么心理阴影了,甚至也曾经拾起玩耍,如今一回想起来内心就不觉深深忏悔当时的年幼无知,因为戏人尸骨与歹人行为无异。
我们很快就走到宿舍了,灯还亮起,操场上安安静静的,偶尔传来一两声远山外的鸡鸣。夏姑娘在上楼的时候放慢了脚步,悄悄问我“你说是‘僧敲月下门’好呢,还是‘推’好?”我微微一笑,都这个点了还没完,于是也悄悄回她道:“虽然很多人说敲门比较有礼貌,但像我们刚才进校门这种情况,肯定是钥匙咔锁、直接推了,敲门叫人起来开这种行为反而略显无礼”,她听了轻轻“噗嗤”一笑,已经到了我门前,我们简单问安后各自进屋准备睡觉休息了。
囫囵洗漱一通,我躺倒在床上,虽然困乏却无睡意,无计之下想着刚才的事,也编了片散曲;
【山坡羊·苓翎夜行】
花前月下,湖山入画,
玉人怜我春宵恰。
天水涯,纵韶华,
踩香屐处印着梧桐语芙蓉话,
来日劳燕分飞匆匆去江湖各栖枝槎。
情、也是天差地差;缘、也是天差地差。
注:在金庸先生的《射雕、神雕》二剧中一灯大师坐下四大弟子渔樵耕读,大弟子“渔”的绰号是点苍渔隐,隐匿前曾是大理国的大力水师都督;三弟子“耕”名唤武三通,曾经是是大理国的御林军总管;四弟子“读”名唤朱子柳,曾经是大理国的状元郎兼丞相。唯独曾于大理国手绾兵符的大将军——二弟子“樵”没给出名字,由于敝人对其喜好颇深,于是斗胆给这位高人赋一雅号,因为无名,所以称莫冥,一则取谐音“没名”之意,二则“莫冥”为不昏暗,明澈通达之意,乃印证其后神雕中无踪迹,深山苦行之淡泊。又因樵客深山打柴,多以山人为自己雅称,故称曰“莫冥山人”。反正金老先生寿寝仙游已矣,再则先生其德山高水长,盖岂难咎于小生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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