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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天督御使传》最新免费章节祢夥现宝擒李央群圣显法灭诸魔

祢夥现宝擒李央 群圣显法灭诸魔

诗曰:

劫数相逢亦异常,诸天神部涉沙场。任他左术皆遭败,那怕神仙尽带伤。

多少英雄茫昧死,几许壮士梦中亡。惟知去日莫知反,只识兴不识亡。

话说那妖城紧闭,高挂免战牌。越三日,有一妖道,身穿水合道袍,头戴鱼尾冠,足下水晶麻鞋,手摇拂尘,面如冠玉,目秀眉清,乘风驾雾,走入金銮殿上。群妖一拥上前,要拿住他,这妖道道:“列位且慢。”老魔坐在龙椅上,道:“众爱卿且住。”众妖才让开,位列两边,妖道打个稽首,道:“贫道拜见陛下。”老魔道:“你是何方人士,敢擅入我金銮宝殿?”妖道道:“陛下不知,草民乃马成山出家的道士,姓李名央,道号孤峰子,炼就一身神通,无处可施,今来陛下面前献计,降服众神。”老魔大喜,即封李央为宝旗开光大将军。这李央问老魔要了三百妖兵,即时操练人马,你见他是怎个操练?原来李央有些宝贝,名曰:“万刃鼓”,鼓上书着地水火风四字,一条铁槌,有三百面,一人一面,但要是击上一击,满空里白刃兵戈,黑风阴气。

次日天明之时,城门大开,这李央带鼓兵出城门,点炮呐喊。传令的报入营中,章释道:“有多少人马?”报者道:“止二三百人马,拿的都是白鼓。”章释道:“好妖精,竟把吾等作孩儿戏耍!”即命亢金龙、角木蛟二人领五百精兵,出营迎敌。

话说两军相见,亢金龙道:“你是何方小辈?看你年不过三旬,快快归家学书罢!”李央闻言大怒,也免不了众军大小。李央怒道:“那毛神休放浪言,与我来大战三百回合!”说罢,把大炮一甩,把腰间宝剑取出,此间非同小可,也大有来头。有诗为证,诗曰:

开辟不计年,两仪四象悬。法碟里边物,分宝在西天。曾斩龙与虎,挥手似日圆。毫光并烈火,名唤多莲剑。

李央把多莲剑举起,亢金龙把九环刀举起,都催开马,杀了三十合。毕竟李央不精武艺,力软难敌,被亢金龙杀得汗如雨下,自知不能取胜,便幌一幌,拨马而逃,亢金龙正要赶去,角木蛟道:“兄弟且慢,穷寇莫追。”亢金龙笑道:“那小儿快滚回家!”李央把剑回手一指,一道红光打来,只闻卡一声,把亢金龙左臂打断了,亢金龙负伤而归,李央寻思道:“这两个好不利害,与他斗如羊入虎口,还是用法宝罢。”即叫道:“将宝贝弄起!”众妖稳坐马上,左手提鼓,右手持槌,把鼓击起来,霎时天昏地暗,满天乌云滚雷,盈空里飞来白刃,齐齐整整。李央指着亢金龙等众,叫声:“疾!”白刃杀将过去,登时五百兵卒连人带马变作肉泥血水,亢金龙乃一条五爪金龙,有金光护体,不能伤着;角木蛟乃一条蛟龙,有水气护着,也不能伤。他两个托器倒械,逃回营中。祢夥大胜而归,暂且不提。

话说他两个败回营里,命小的挂起免战牌,才与章释细细谈了。只闻传报的卒子来报:“门外有一道士求见。”章释道:“请他进来。”只见这道人步入帐里,你见他怎生模样:

红纱袍,花千朵。鱼尾冠,好似火。草麻鞋,挂金锁。扫蝇鞭,将虫裹。一身武艺精,清风秀骨裸。出山现宝降妖道,千古留命唤祢夥。

此人名唤祢夥,乃金庭山玉屋洞出家的道士,年不过三旬,出家六年,其师父道行天尊秘受一宝贝,乃一花瓶,粗不粗拳头大小,短不短,令箭来长。

却说章释道:“这道人是何人?”祢夥道:“贫道金庭山玉屋洞出家道士,道号:‘独幽子’。”章释道:“请问先生姓名怎样,春秋几何?”祢夥道:“吾本名祢夥,今二十有七矣。”章释道:“你年不过三旬,怎敢来这方?你见我多少寿数?”祢夥道:“见你面相,也不过三旬。”章释道:“不知几千几万年哩!”祢夥大惊,章释道:“此是战场,你来我营中作甚?”祢夥道:“吾奉老师之命,来此助你降服拿鼓的妖道。”章释闻言大喜,即命手下祢夥打造一副铠甲。章释问道:“祢将军用何兵器?”祢夥道:“万般皆可。”章释把玄明剑掣出,插在地里,道:“这剑你拔一拔。”祢夥上前来拔,拔不起,捻金光咒,也拔不起,用阴阳手,也拔不起,累得他兹牙咧嘴,满头大汗,道:“这是什么宝贝?”章释道:“你且听我说,这剑是:

一段寒冰铁,神宫仙器械。上能打蟾宫,下能攻地阙。六曜排七星,四时分八节。凤影龙纹描,八卦按斗列。举起有霞光,落下飘风雪。扫平白额洞,荡碎老龙穴。擦些皮肉开,砑着流热血。汝若不信此,砍上魂魄泻。”

祢夥方知此宝利害,面露惊色。却说章释命人造一杆黑缨枪,与祢夥使用。且言次日,东边挂红,白日初现。章释点齐兵将,欲出营宣战,却见祢夥道:“元帅且慢,不要兴师,那宝贝甚是利害,且叫我去应战方可。”章释闻言许之。祢夥要了五百铁骑兵,把袖展开,取出一花瓶,把盖子揭去,往外一倒,倒出五百粒红丹,每人一粒,用水服下,即刻穿好铠甲,带兵出营,点炮呐喊,擂鼓击钟。

话说妖城城门大开,李央带三百人马出来。祢夥道:“道兄可认得我?”李央仔细观看,不能认得,道:“我与你不曾谋面,怎能相识!”祢夥道:“你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你名唤李央!不在山里好好修行,来这里杀害群真,若有心,快些回去,饶你不死,如若不然,教你化为齑粉!”李央闻言大怒,掣出剑,催马杀去,叱咤一声:“那泼道休走,吃吾一剑!”祢夥摇动掌中枪,催开马,赴面相迎。他两个杀不数合,李央毕竟战不过祢夥,败下去,喝声:“击鼓!”众妖击起鼓,但见乌云滚雷,天昏地暗,满空飞来白刃,李央用手一指,白刃杀去。祢夥见了,忙将花瓶祭起,有金光护体,五百天兵红光护体,不能伤着。但见祢夥用手指一指花瓶,叫声:“收!”把白刃与乌云尽装去了。李央见道术已破,大呼一声:“快走!”正欲走间,祢夥把花瓶一倾,倒出一把红砂,撒将出去,望巽地穴上吹一口气,卷起红风来,叫声:“疾!”李央同妖精连人带马卷入营中,摔下尘埃,营中众兵忙上前用铁索捆了。

却见群妖有愿招降的,放出营外;不愿招的,与李央一起捆了,把群妖推上斩妖台,登时斩了。因此地乃斩妖之地,不能斩人,故又缚在一根大木桩上,哪吒暂任监斩官。正要砍时,只见半空中飞来一道姑,望下喊道:“休伤我徒!”但见他弄个长臂法儿,把李央摄去了。那哪吒性如烈火,怎能容得?霎时现出莲花金身,把八件儿兵器幌一幌,神威抖擞,登开风火轮,摇动三头八臂,直取道姑。这道姑道:“把剑与我。”李央忙取出多莲剑,交与道姑,这道姑也捻个诀,变作三头六臂,舞六口宝剑,与哪吒一番大战。他两个战了四十余合,哪吒望营里叫一声:“兄弟们,捉贼哩!”众圣出门看见,忙来助阵,把个道姑围在垓心,忽见李央取出鼓来,被毕月乌上前一刀,劈成两段,尸骸落在营门外。李天王取出照妖镜,照住道姑,那道姑不能再腾挪变化,大众正要杀时,但见西边飘来一片紫竹叶,裹住道姑,一根紫竹伸来,著头打一下,道姑落下尘埃。才见两个金甲神人乘云而来,一个手拿降魔杵,一个手拿荡魔杵,不是别人,正是哼哈二将。

此二人乃转轮王之子,一个名唤:“青耶季”,一个名唤:“楼至德”。转轮王妻罗均刹娘娘孕子四年七个月,于文丁王时生下二子,生时有佛光,曾助九十八兄成佛,后入佛作护持金刚,准提菩萨赐二人金甲金盔,接引佛祖赐二人两金杵,镇守西方山门,宣布释宗教化。

青耶季道:“诸位且住,莫要伤他!吾二人奉佛旨来拿他。”说罢,把这紫竹一幌,放出无限光华异彩,抖一抖,万朵金莲来压。楼至德大喝一声:“孽障,还不现身,更待何时!”道姑收了三头六臂之法,把头摇一摇,现了本相,乃是一只金须玉背的大鳖。哪吒道:“你两个不安当镇山守门,怎让他逃将出来,与我等为敌?”楼至德道:“那里日,阿弥陀佛在山上讲经说法,吾二人也去听说,这畜牲便爬出八德莲池,不享极乐,逃至红尘。鹫峰上那尊燃灯佛祖知道,恐生事端,有染红尘,即命吾二人来此擒魔。”李靖道:“不如教他与我等作汤食,就不问你西方教派管束不严之罪。”青耶季道:“天王此言差矣,自古云:‘儒冠道履释袈裟,三教元来是一家。’,道分东西,只教化不一,总来劝人行善,清静无为也。”众皆大笑,章**留二人吃斋,这两个佛旨在身,不能久置,即辞去。

大众即刻设宴,一庆哼哈二将捉鳖而去,二庆祢夥降服李央,传下去杀兔绞狐,宰鸡割牛,摆美酒,安果品,荤素皆全,好不自在。宴罢,祢夥对章释道:“吾本奉师命下山,降服妖道,今已功成,不能久留,也恐老师怪罪,欲即去也。”章释道:“不可,不可,你降魔有功,吾怎肯放纵!”祢夥却走出帐外,章释赶上握住祢夥手,章释道:“诚须去咦?”祢夥道:“去也。”章释道:“只恐此一去,再会难也。”便扯下片龙鳞,付予祢夥,道:“若有用吾时,将此物轻击三声,吾顷刻便至。”祢夥泪泪撒撒,借木遁而去。

是已未时一刻有余。章释点兵遣将,升旗呐喊,出营呼敌。那城门大开,群妖排列,两军凶如龙虎,气似江山。老魔调三个妖精纵马杀来:一个艾叶花豹精,手拿一柄大捍刀,戴龙焦盔,披银子甲,跨下盘云马;一个铁背苍狼精,手拿一对鸳鸯刀,戴红缨冠,披凤头甲,跨下太乌马;一个金须黑虎精,手拿一杆浑天斧,戴画鸾帽,披孔雀甲,跨下枣红马。章释调出北斗里贪狼,巨门,破军三星君,赴面相迎:贪狼星君戴银鱼冠,披清水甲,跨下白斑马,手绰一杆亮银枪;巨门星君戴松银冠,披元龙甲,跨下悬光马,手绰一对定山锤;破军星君戴青藤冠,披星罗甲,跨下飞香马,手绰一柄平天铲。

却说贪狼星战住豹精,巨门星战住狼精,破军星战住虎精,他六个杀在龙潭虎穴,战了四刻有余,未见胜负。但见破军星丢个幌子,虎精钻进去,被破军星一铲斩于马下;贪狼星也卖个破绽,豹精钻将进去,被一枪挥于马下;巨门星双锤凶狠,那狼精只能搪抵,不防一舞,**迸裂。

老魔见了十分恼火,又调出三妖,催马杀来,章释即调吕洞宾、曹国舅、钟汉离出来相迎。那三个妖精:一个蛇精,戴牛皮盔,披白骨甲,跨下一匹青骢马,手绰长枪;一个蜈蚣精,戴鸡黄冠,披画云甲,跨下一匹乌鸦马,手绰偃月刀;一个鸡精,戴化凤盔,披水火甲,跨下一匹金莺马,手绰红缨枪。这三个神仙:曹国舅穿一领水合袍,跨下一匹白马,手中剑赴面相迎;吕洞宾穿一领大红袍,跨下一匹红马,手中剑赴面相迎;钟汉离穿一领紫霄袍,跨下一匹黄马,手中剑赴面相迎。

但见吕洞宾战住蛇精,钟汉离战住蜈蚣精,曹国舅战住鸡精。毕竟他三个不胜武力,只斗了二刻有余 。吕洞宾背上两口宝剑,分阴阳,分雌雄,只见他祭起雌剑,有光华照住蛇精,钉住泥丸宫,蛇精不能腾挪半分,又见他祭起雄剑,用手一指,叫一声:“疾!”那妖精连人带马,已作数段。有诗为证,诗曰:

颠倒修行闲,内外炼化丹。笑观秦柯客(秦柯客,意为未脱离男女之情的人。),醉死睡梦间。一剑惊龙醒,跨海拜天颜。谁见真面容,只传吕神仙。

却说钟汉离在袖中取出一把芭蕉扇,照妖精煽了数煽,此扇攒住空中火,木中火,石中火,三昧火,幽冥火,那妖精连人带马,化作飞灰。有诗为证,诗曰:

凡尘笑语莫喜欢,沧海山上(指海上三山。)是别天。轻摇扇子一壶酒,留命至今钟离权。

但见那鸡精见二妖已死,虚幌一幌,败下阵去,拨马而逃,却不知劫数已至,怎逃此厄?曹国舅大呼一声:“妖精休走,且将首级留下!”在怀中取出一玉板儿,祭在半空,用手一指,叫声:“疾!”那玉板儿化一道白光,往哪妖精头上打去,再看那妖精时,连人带马,化为血水。

老魔怒的三尸神暴跳,把七员妖将调出,这三个皆是丹熏山之怪,此七怪结义兄弟,大哥名唤:“货告”,二哥名唤:“夸初”,三哥名唤:“技朋”,四哥名唤:“见婪”,五哥名唤:“杜岳”,六哥名唤:“纳童”,七哥名唤:“庞髟”,个个顶盔贯甲:

货告戴碗子盔,披锁子甲,踏牛皮靴,跨下红英马,拿三尖两刃刀;

夸初戴飞凤盔,披囚凤甲,踏描凤靴,跨下黄英马,拿鸾绣刀;

技朋戴紫金盔,披朱红甲,踏赤云靴,跨下绿英马,拿三楞锏;

见婪戴龙牙盔,披秋霜甲,踏九风靴,跨下紫英马,拿双刃斧;

杜岳戴斩龙盔,披斩龙甲,踏云雨靴,跨下白英马,拿三股钢叉;

纳童戴青金盔,披玉石甲,踏镶银靴,跨下黑英马,拿丈八蛇矛;

庞髟戴归元盔,披返真甲,踏飞云靴,跨下青英马,拿竹节鞭。

他七个妖怪,个个蓬头垢面,面如活蟹,赤发红须,好不怕人。章释调出东七宿,乃角、亢、氐、房、参、尾、箕七个星官,个个似摇头狮子,个个如摆尾狻猊,都纵马杀去。

却说这十四个混战,不知杀了多少合。七个怪物见久战不能取胜,便各弃了马匹兵器,把头幌一幌,俱现了本相。货告虎头熊体,眼如铁盆,大如白象,爪利如勾;夸初形似花狐,大如水牛,白毛红尾;技朋狗头驴耳,花豹身体,牙长齿利,尾如铁索;见婪白象之躯,狻猊之头,身生红毛,尾如巨木,足如牛蹄;杜岳体如雕鹰,二头二翅,鸾羽鸡爪,嘴似铁钩;纳童体如恶虎,足如花豹,尾若獬豸,项上三个人首;庞髟头颈如蛇,体似白鹅,六目三足,背上八翼。这七个星官也料之不能取胜,也抛兵弃马,现了本相。角木蛟乃一条闹海的怪蛟,亢金龙乃一条赤须曜日金鳞五爪龙,氐土貉乃一只白象大小的怪貉,房日兔乃一只老虎大小的灰毛兔,参水猿乃一只大白猿,尾火虎乃一只赤毛金纹虎,箕水豹乃一只黑毛大豹。十四个怪物乱杀阵前,章释惊道:“自吾为人之时,也不曾见得这些个怪物,真个罕有,真个罕有!”

却见角木蛟同亢金龙将纳童咬死,又助房日兔,咬死夸初,咬死技朋。氐土貉弃了见婪,回头一口,把庞髟八翅吞了,庞髟不能飞起,痛苦难忍,被尾火虎咬住颈子,闭气而死。参水猿将见婪提住尾巴,捽(意为摔。)在尘埃,被房日兔吃去半截身子,杜岳被亢金龙扑在尘埃,箕水豹上前按住,把头吃了。七个将货告围在垓心,将其咬死,这才复原身归队。有诗为证,诗曰:

天理循环若转车,有成有败更无差。闲人只当说笑谈,堪甚只是来作画。

古往今来多少事,不是赞来遂为骂。自来善恶必有报,至今野史似滚沙。

却说老魔鸣金收兵,群妖归城,城墙上高挂免战牌。这里神部,大胜归营,喜不自胜。

毕竟不知那伙神众有有何劫难,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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