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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阴阳两界的母亲》最新免费章节母亲发癫的前兆

母亲发癫的前兆

自写书开始,我每晚都会找母亲聊很晚才休息。以确保本书的整体性和真实性。 母亲属龙,父亲属虎。光看属相就晓得他们自组家庭以后就很“热闹”父亲性情懒惰又嗜酒烟,自我懂事起到2019年6月底我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威逼父亲彻底戒酒。从母亲口中得知:奶奶跟爷爷半路夫妻,奶奶过来时候带着大姑,大伯,还有父亲。那时大姑十来岁,父亲四五岁,而大伯六七岁的样子。从奶奶改嫁过来后给爷爷增加了不少生活压力,因为爷爷这边还有三伯,二姑,叔叔。在那还是积分领饭票的年代,奶奶的儿女们避免不了的苦头吃。所以父亲上学阶段爷爷内心是不同意的,父亲学习用的本子都是他亲手从垃圾 堆里拣别人用剩的或者用完了的。 然后翻个面把背面当正面写作业。爷爷的偏袒使得学习前茅的父亲早早辍学卖力来补贴爷爷这边的生活开支。 从那时父亲便嗜酒成瘾,结婚之后,家里的划拳声和烟酒味永不间断。那时家里的生活都要靠亲戚救济。之后有了哥哥,哥哥上学买的本子都是父亲和朋友们和空的酒瓶换来的。哥哥的诞生也未曾激起父亲的雄心大志,面对生活压力父亲一如既往地嘴角叼着手卷烟和朋友在吵闹中划拳,那时家里的情况可想而知。 四年后有了我,在计划生育的打击下,原本营养不良的母亲整日东躲西藏,以至于落下了现在浑身疼痛病根。

每次提起父亲,母亲都显得咬牙切齿。母亲想到当初的困难,声音极度哽咽。而我也是在那种有了上顿没有下顿的环境中出生的,真不敢想象,当初1.5元一包的盐都要靠赊账的境况下,母亲生下我需要多大的勇气?? 看着母亲,油然升起一股敬意,心里五味杂陈。

在这里,奉劝各位看官。不论以后身处何境都不能对自己的母亲有丝毫怠慢。 一定要先行其孝!

那时我两岁多,父亲跟往常一样去朋友家喝酒串门,在出门口的百来米处的路边坐着一位身材瘦小,满头白发的老头。经过老头身边时,老头伸手将我爸拦下。我爸看那老头以为有事需要帮忙,谁料老头身边抽出小板凳让我爸坐下,自己却坐在了一旁。没等我爸开口,老头说到:“你现在住的这个院子已经是第四家了 之前的三家要么疯掉了 要么主心骨猝死导致妻离子散了 因为你家的院子底下是地坑院 房子是悬空的 院子却是刀柄形 而且雨水是倒流的 属凶宅 这个院落整起来要费大功夫了 你回去之后赶紧选个黄道吉日 把院里多出的角用墙堵起来 先把凶气堵住 然后赶紧换个院落。” 那时父亲年轻身旺也不咋相信这类事件,听了之后将信将疑地回家找了位村里年长的老人求证那位老人的说法,结果出乎意料。显然那位老头并非等闲之辈。 忘记说了,父亲起身答谢之后没走多远,老头道:“你的烟掉了 ”父亲对那老头憨笑一声扭头俯身将烟从地上捡起后看向那位老头时候,老头却不见了。前两天说起那事时候父亲疑虑才被解除,因为妈妈说那是土地爷。

虽然父亲求证之后依然大大咧咧,再加上当初因为叔叔结婚没地方住,父亲只好搬了出来住在别人家的老房子——那老人家说的凶宅。(那人家已定居城里,偶尔回来看一下),上边说到家里穷的叮咣响,根本没有财力来搞这些名堂。所以直到我三岁被妈妈带到姨妈家的时候事情在逐渐应验了。

那时我贫血发烧外加营养不良,脸色惨白且整天昏昏欲睡,没有一点小孩子应有的活力。我被妈妈放到借来的红旗牌自行车的主梁上带到了离家几十公里外的姨妈家。在要吃饭的时候姨妈家的婆婆看了我一眼惊慌地喊我妈妈:“鱼儿(我妈的乳名)吃完饭赶紧过来”妈妈听到声音感觉不对劲,将手里仅剩的一口馒头吞了下去赶忙起身去看缘由。 结果姨妈的婆婆拉着我妈妈的手,急切喊道:“你赶紧回去给你儿子做个检查 你儿子状态不对 脸色都不对 正常像这么大的孩子个个生龙活虎的 他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说着把我抱起放到车上,催着我妈赶紧看看医生,耽误不得!妈妈慌忙中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在经过一个镇的集会时,遇到了一个消瘦的老头,肩上搭着一个肩袋,右手掕着麻袋和带式折叠板凳。拦着母亲,一脸慈祥地叹道:“唉!今后多了位‘明眼’(阴阳眼)你这闺女恐怕要遭罪了,娃鞋掉了都不拣?” 我妈妈恶狠狠地说到:“你这该死的老头 有事没事咒我做什么? 什么明眼? 造什么罪? 。。。。” 说罢将车子掉了个头给我拣鞋去了,结果鞋子没捡到,扭头准备问向老头的时候老头也不见了。 母亲当时还纳闷:“今天什么日子 怎么怪事连连?” 之后车子上了马路,母亲告诉我怎么自行车前两三米元的地方有两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女孩一蹦一跳地给我引路呢?

之后下了马路改走小道的时候那两个女孩不见了。紧接着到医院检查我需要输血住立即住院,可想而知,家里哪有多余的钱来给我治病?模糊间,我发现有个穿紫色长袍手里提着黑色木制的盒子和一位穿白色长袍手里持着鞑从医院的窗户里朝我走了过来。 模模糊糊的看到那个紫色长袍的从盒里拿出一根三十厘米的银针朝我身上扎了下去。 当时的感觉浑身胀痛之后就再也没有感觉。我醒来的时候告诉我妈我的所闻所见我妈妈白了我一眼。觉得我病入膏荒到说胡话了。

病好之后,父母继续吵嘴,那天不记得因为什么。母亲反常地捧着暖瓶狠狠地摔在地上,父亲大怒,狠狠地朝母亲脸上打去。我在一旁哭着闹着。

那一巴掌下去之后母亲像换了个人一样。 整天疯疯癫癫,在家里带鞋上床睡觉,头发不梳,脸也不洗,睡醒后不走门走窗,连吃喝拉撒都难以自理。 跟神经病一模一样。 记得父亲当时有点吓傻了,拼命抓着母亲,喊着母亲的名字,晃动肩膀问母亲认识他不? 母亲总是嘻嘻哈哈地回应。 那段时间持续了一年,想想父亲的压力多大? 父亲在我生病入院期间,因为没有经济来源急切地和人承包了一个沙场,因为沙场的运作算是有了点看病的资金便带着母亲到医院检查。 每次去医院的时候母亲就有正常意识了,而医生怎么也查不出来病因。那半年时间父亲显得筋疲力尽。 父亲告诉我:“即便那时你和你哥哥还小,家里到处是开支,没有钱的情况下就已经做好了转卖沙场也要看病的决定。”

就在做思想斗争的时候,父亲说他突然想到了那个老头。四处求人找明眼治邪。之后请了一位离我姨妈家不远的神婆。说是家里供奉‘骊山老母’,然后让我爸在做了三杆纸大旗,四杆红纸灯笼。旗上有龙凤形状和圣字。 灯笼上有玉皇字样。 在农历三号晚上九点,我和我哥我爸还有那位神婆每人拿着灯笼围着火盆正走三圈反走三圈。神婆嘴里念念有词,之后把灯笼放进火盆里同大旗一起烧了。第二天母亲疯癫较轻,只是嘴里神神叨叨。而神婆告诉父亲这个法子治标不治本,从新介绍了一位住在城里道行很高的一位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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